剛到大營門口,忽然又一個身穿士卒走了過來,手握腰刀看著楊不凡,厲聲問道“何人膽敢夜闖軍營?”
楊不凡一聽看了眼這個士卒,十七八歲的模樣,長得方方正正的臉,臉上的表情卻是與年紀極為不相符,很是嚴肅。
“我乃是軍營主將楊不凡,讓張康年來見我!”
“你怎知我家將軍名諱,說,是不是王屋山上的賊寇派來的奸細!”
我去,老子長得這麼像奸細?此時一旁還有幾個一起看守軍營計程車卒見到這裡的情況也都是圍攏了過來。
“高琪,怎麼回事!”一個年紀長些計程車卒上前問道。
那士卒高琪聞言,說道“伍長,這人說是我們的主將,還讓張將軍前來!”
“你可有令牌?”那伍長倒是見多識廣,對著楊不凡客氣的問道。
楊不凡一聽,隨手從將懷中掏出了一塊金色的令牌,那伍長見狀連忙招呼著身旁的人行禮“參見楊將軍!”
只是高琪卻是依舊手握腰刀站著。
楊不凡只以為他嚇傻了,因此直接起身就要進營,卻沒想到那高琪又一次攔在了他的身前“你不能進!”
“我是主將,我為何不能進?”楊不凡也有些奇怪了。
誰知後者一聽,卻是依舊剛正不阿的說道“你有令牌是主將,但是軍在外有所不受!今日張將軍已經下了軍令,誰都不可深夜入營!”
一旁的伍長一聽連忙起身拉著高琪對著楊不凡賠笑道“楊將軍,他剛來,還不懂事,您進!”
“老黃,我已經入伍三年了,怎的是剛來,今日張將軍明明就是下了軍令狀的!”高琪義正言辭的說道。
伍長見他不轉彎,還要再說,楊不凡卻是擺手打斷了後者的話語“那要如何能進?”
“除非張將軍親至重新頒佈命令,否則今日是誰都不允許進營!”楊不凡眼神冰冷的看著高琪,半響之後,見他依舊目不斜視,於是對著伍長說道“去喊張將軍!”
那伍長聞言,連忙應是,不過走之前卻是對著高琪搖了搖頭!
不大會的功夫張康年慌慌張張的跑了過來“總管,你可算來了!”
楊不凡先是一笑,不作回答,隨後說道“這是你手下的兵?”聽著他的詢問,張康年又會察言觀色哪裡看不出這個士兵得罪了楊不凡於是對著身旁計程車卒道“來人,將他給我拿下!”
高琪一聽瞬間一愣!一旁的伍長等人倒似乎是習以為常,雖是看著高琪,卻沒有人敢幫忙說話!
這時楊不凡走上前來看著高琪道“你是不是不服!”
“是!”
“住口,還說廢話!”伍長一聽怒道。
楊不凡一伸手攔住了他,隨後拍了拍後者的肩膀“以後你就不用守門了”
高琪一聽先是一愣隨後看著楊不凡咬牙切齒“你個狗將軍,弟兄們跟著你簡直倒了八輩子的黴了!”
張康年雖然不知道高琪犯了什麼錯,但是高琪辱罵楊不凡,作為楊不凡的手下,這時張康年就要上前,卻見楊不凡一個眼神,又退了回去。
“你憑什麼不服,犯了錯,就該服!”他走上前看著高琪說道。
後者一聽漲紅著“我按軍令辦事,何罪之有!”
“好,那我就告訴你你錯在哪,你身為守夜之人,雖是攔住了我,卻沒有看住你的弟兄,倘若今日我是刺客,張將軍已經死了!”他說的平淡,但是讓高琪一愣。
“你服了嗎?”
高琪低頭不語!
楊不凡厲聲起來“你服了嗎?”
“服了!”
“他孃的大聲點,不會嗎?”
“我服了!”高琪喊了起來!
“誰服了?”楊不凡聲音更響的喊道。
“我,高琪服了!”楊不凡一聽深深的看了他一眼,隨後對著張康年說道“他以後不用守門了!”
“是,將軍!”張康年被楊不凡剛才的哪一齣嚇了一跳,此時見他又恢復了平靜,只覺得剛才看到是假象一般!
高琪聞言,低下了頭,咬著下唇,不在言語!
正在這卻聽楊不凡說道“讓他做百夫長!”
高琪先是一愣,下意識的抬頭,楊不凡已經走遠,望著楊不凡的背影喃喃道:“這便是楊將軍嘛....”
到了軍帳之中,楊不凡詢問道“王屋山現在如何了?”
“回總...將軍,王屋山眼下已經被我們團團圍住,只不過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