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眼前的變幻,楊不凡暗自搖了搖頭,這林夫人也太好忽悠了吧,明眼人都看的出來門派之間相互包庇,鏢局獨樹一幟,根本融不到這個集體,等到錯過了這合適的時機,只怕林夫人的遭遇將會和之前一樣,畢竟福威鏢局這些江湖遊俠比起餘滄海的正派弟子可是不夠看的。
林夫人落座之後,洗手大會恢復了正常
接下來劉正風舉起準備好的寶劍斬斷了一塊玉佩,以示明志!
正當準備洗手之時,忽然卻聽得門外一聲呼喊
“劉師叔,且慢!”
劉正風微微一驚,抬起頭來,只見大門口走進四個身穿黃衫的漢子。
這四人一進門,分往兩邊一站,又有一名身材甚高的黃衫漢子從四人之間昂首直入。這人手中高舉一面五色錦旗,旗上綴滿了珍珠寶石,一展動處,發出燦爛寶光。
許多人認得這面旗子的,心中都是一凜:“五嶽劍派盟主的令旗到了!”
或許院子裡面的人中也只有劉正風一人現在最為淡定吧,畢竟昨夜楊不凡已經提前告知了後者訊息,劉正風也是早有準備嗎,因此顯得非常的從容。
只見那人走到劉正風身前,舉旗說道:“劉師叔,奉五嶽劍派左盟主旗令:劉師叔金盆洗手大事,請暫行押後。”
劉正風聞言不可置否的躬身說道:“但不知盟主此令,是何用意?”那漢子道:“弟子奉命行事,實不知盟主的意旨,請劉師叔恕罪。”
劉正風微笑道:“不必客氣。賢侄是千丈松史賢侄吧?”他臉上雖然露出笑容,但語氣之中已經有些發寒,看來昨夜那少年與自己說的乃是一般無二,若非有人提點,只怕今日這會便是劉家隕落的喪會了!
那漢子正是嵩山派門下的弟子千丈松史登達,他聽得劉正風知道自己的名字和外號,心中不免得意,微微躬身,道:“弟子史登達拜見劉師叔。”他搶上幾步,又向天門道人、嶽不群、定逸師太等人行禮,道:“嵩山門下弟子,拜見眾位師伯、師叔。”
其餘四名黃衣漢子同時躬身行禮。定逸師太甚是喜歡,一面欠身還禮,說道:“你師父出來阻止這件事,那是再好也沒有了。我說呢,咱們學武之人,俠義為重,在江湖上逍遙自在,去做甚麼朝廷的大官兒?只是我見劉賢弟一切安排妥當,決不肯聽老尼姑的勸,也免得多費一番唇舌。”
“這個老尼姑真是討厭,人家洗手管她什麼事!”此時坐在曲陽身旁的小姑娘哼了一聲,顯然對於定逸師太的這番話不怎麼喜歡!
“這定逸師太也算是恆山頂樑柱的人物,自然是有權利說些話語的”曲陽淡淡的回應,誰知小姑娘聽後更加的不喜“什麼頂樑柱,我看就是仗著自己是女流之輩,搬弄是非,剛才那林夫人血海深仇,定逸師太怎麼不出來講句公道話?”
曲陽一聽看著自己的孫女,一陣尷尬,的確自己的孫女說的在理。
其實此時屋頂上的楊不凡對於定逸師太也沒有什麼好感,不說劇情中總是一副智商不線上的感覺,就算是現在看來也不是什麼好人。
餘滄海為了一本劍譜滅福威鏢局滿門,這已經在江湖上傳開了,按理說來,但凡有些正義感的人,應該站出來說句公道話,可是定逸師太剛才似乎是睡著了根本無視了這件事!
劉正風臉色鄭重,說道:“當年我五嶽劍派結盟,約定攻守相助,維護武林中的正氣,遇上和五派有關之事,大夥兒須得聽盟主的號令。這面五色令旗是我五派所共制,見令旗如見盟主,原是不錯。不過在下今日金盆洗手,是劉某的私事,既沒違背武林的道義規矩,更與五嶽劍派並不相干,那便不受盟主旗令約束。請史賢侄轉告尊師,劉某不奉旗令,請左師兄恕罪。”說著走向金盆。
劉正風義正言辭的說完,不在理會眾人,擼起了衣袖就準備洗手,忽然史達松抬起一腳直接將那金盆踹翻在樂地上,盆內的水灑了一地!
“這也是左門主的意思?”劉正風臉色陰沉,他萬萬沒有想到左冷禪居然如此。
“劉師叔,我好言相勸乃是為了給你留一份薄面,您若是連這份面子都不要,那休怪我我等無禮了!”
“哈哈,可笑,真是可笑!我劉正風金盆洗手乃是私事與你爾等何干?莫非你們以為今日你們誰能夠攔的住我嗎?”劉正風話音一落忽然從內堂竄出了十幾個衡山派的弟子一個個手持利劍,眼神中帶著不小的殺氣!
史達松見狀之後也是神情一冷,他身後的嵩山弟子各個手握劍柄慢慢靠攏,一時之間整個院子內氣氛劍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