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來到一扇門前。向問天又取出鑰匙,將門開了,這一次卻是一扇鐵門。
地勢不斷的向下傾斜,已深入地底百丈有餘,地道轉了幾個彎,前面又出現一道門。
第三道門戶卻是由四道門夾成,一道鐵門後,一道釘滿了棉絮的木門,其後又是一道鐵門。又是一道釘棉的板門。
楊不凡無語。只記得任我行被囚禁在西湖底,沒想到一個通道,設了這麼多道門。
隨著一扇扇門被開啟,壁上與足底已十分潮溼。怕是已深入西湖之底。
眾人繼續前行。終於,又來到了一道門前…
這是一道鐵門,門上有四個鑰匙孔,向問天拿出從四位莊主身上搜出來的四把鑰匙。分別插入四個鑰匙孔,依次轉了幾轉,聽鑰匙轉動之聲極是窒滯,鎖孔中顯是生滿鐵鏽。這道鐵門,也不知有多少日子沒開啟了。
我去!這麼多機關?楊不凡看著向問天這一系列的操作,不禁暗暗搖頭:難怪任我行被關押了這麼長的時間,估摸著換成誰,都沒有本事能夠從這樣的地牢裡出來把!
向問天運勁向內一推,只聽得嘰嘰格格一陣響,鐵門向內移開。
此時隨著鐵門開啟,任盈盈抓著他的手卻是更緊了。
鐵門一開,一陣黴氣撲鼻而至,向問天、任盈盈、楊不凡三人紛紛快步走了進去,尤其是向問天,任盈盈,單從臉上看,那都是滿臉的激動之色。
楊不凡跟著走了進去,囚室不過丈許見方,靠牆一榻,榻上坐著一人,長鬚垂至胸前,鬍子滿臉,再也瞧不清他的面容,頭髮鬚眉都是深黑之色,全無斑白。
如此的環境下能夠生存這麼久,任我行的求生欲還真不是一般的強大的,天昏地暗的環境,除了吃飯連人都看不見,可以說即便是個正常人再這樣的環境下也會瘋掉。
或許聽見有人進來,任我行正站起身來,身上發出一陣輕微的嗆啷之聲,乃一根根細小的鐵鏈自行碰撞作聲,只見他雙手手腕和雙足,都套著鐵圈,圈上連著鐵鏈通到身後牆壁之上,比起當初鰲拜被囚禁的情形只強不弱。
任我行看向來人,那渾濁的眸子漸漸的變得清晰了起來“問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