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還有一個震驚不已。並震驚到無以復加的人。那就是一旁的令狐沖,婆婆竟然是日月神教的聖姑,這是什麼情況?
“怎麼任姑娘不想見到我?那我就走了!”說完沒有絲毫的拖泥帶水,轉身就要離去,任盈盈一陣白眼“哎,你別走,誰說不想見你了!”
一聽任盈盈如此一說,楊不凡忽然停下了腳步隨後看著任盈盈略有些激動的雙眼笑道“其實我也挺想你的!”
任盈盈讓綠竹翁將震驚無比的令狐沖送走之後,拉著楊不凡來到了一旁的竹林之中坐下,她摘下了面紗,隨後笑意盈盈的看著楊不凡“你怎知我在洛陽,我不是和你說了去五霸崗了嗎?”
楊不凡一聽拉著他的手,放在了自己的手心,起初任盈盈還有些掙扎,不過見抽不出來也就任憑他拉著了“是啊,我傷好了之後,只覺得一日不見你,三餐都難以下嚥,於是便啟程去了五霸崗,誰知五霸崗尋你不著,我當時已經心灰意冷,只覺得此生不可能與你在見,便準備在五霸崗住下守著你出現的那天,誰曾想那晚心中卻是有個聲音告訴我你在洛陽,因此我便趕來了!我估摸著老天爺都看不下去了這才給我提示的吧”
“我才不信,你心中怎麼會有人告訴你我在洛陽?”任盈盈說著不信,可是眼神中分明透露出欣喜。
他依舊搖頭嘆息道“其實我也不知道為什麼,也許這就叫心有靈犀吧!”
任盈盈一聽,俏臉一紅“口生蓮花,我才不信你!說吧找我有什麼事?”
這任盈盈倒也直接,楊不凡也不拖泥帶水,直言不諱的說道“我這次找你的確有事!”
任盈盈一副果然如此的神情“你當初救我性命,莫說一件就是十件我也答應!”
“其實也不是什麼大事,我有一朋友身受重傷,想要找平一指,不知道任姑娘能夠出手相助”
“原來如此。”任盈盈點了點頭,平一指性子古怪,立下的救人規矩也很是古怪,乃江湖上有名的難纏人物。
不過這個難纏人物對她來說,很是容易擺平,一句話的事情,畢竟平一指是她父親的舊部。
“救得是個女子吧!”
楊不凡也不隱瞞點了點頭道“不錯是個女子,而且對我極其重要的女子!”
任盈盈一聽神色一暗,隨後抬起了頭,眼神炙熱的看著他問道“那是她重要還是我更重要?”
“一樣重要!”他想都不想直接答道,這樣的問題說什麼都不好使,不過顯然任盈盈也看出了他的圓滑想法,於是癟了癟嘴道“不行,你一定要說誰重要!否則這忙我不幫你!”
我去,這個問題很嚴峻啊,比起掉水了就誰是一個級別的,楊不凡沉思了片刻道“任姑娘,你便相當於我的右手,試問若是我沒有右手豈不是廢人一個?而她充其量是個左手罷了!”
“這還差不多!”任盈盈淡淡的說了一句。
楊不凡一陣汗顏,左手和右手不是一樣的嗎?同樣的回答換了方式卻有著不一樣的效果,自己果然機智啊!
“任姑娘...”
“還叫我任姑娘?”
“盈盈,那個不如咱們今天就起...”
“少俠!”楊不凡本來打算今日啟程,只是話還沒有說完,綠竹翁卻是快速的趕來,人未到聲音先到了!
待綠竹翁走近之後,看了楊不凡正拉著任盈盈的手,心中頓時明瞭“少俠,你剛才說知曉我們教主的下落,不知...”
任盈盈聞言之後,這才想起剛才楊不凡說知道任我行的下落,現在自己沒有先關心父親,卻在這裡談情說愛,只覺得心中有愧,因此連忙收回了手。
楊不凡目光在任盈盈臉上轉了轉,看著那精緻的面容,笑著道:“盈盈,你的父親尚在人世,只是被東方不敗囚禁在一個地方。”
任盈盈驚疑問道:“你怎麼知道的?”
楊不凡笑著道:“怎麼知道的你就不用知道了,反正我說的句句是真,如果不相信,可以問貴教向問天向左使,向問天這些年一直在查探令尊的下落,盈盈你應該也很清楚吧”
任盈盈蹙起眉頭,想了想向問天的事情,仔細一想,還真是如此,向問天似乎這些年一直在秘密打探著甚麼事情,莫非真是父親的下落?
不等任盈盈開口,綠竹翁卻是連帶疑惑的問道“少俠,我們怎麼知道你說的是真是假?”
“真與假自幼明事之人能夠分辨,我與你說再多你不信我也無能為力!”
見他如此一說,綠竹翁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