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動了,他們襲擊了一小隊的翟福田小組。等張曉儒收到訊息,帶著警備隊的人趕過去時,軍統的人早就跑了。
嚴東望比張曉儒早一步抵達:“報告張科長,我部翟福田組受到軍統鐵路破壞隊襲擊,兩人輕傷,一人死亡,鐵路破壞隊逃之夭夭。”
張曉儒佯裝驚訝地說:“死了?”
晚上在客棧時,他說得很露骨,嚴東望如果還不能領會,這個隊長不當也罷。一個不能領會上峰旨意的下屬,就算當了隊長,反而是件禍事。
嚴東望的目光不敢與張曉儒對視,搖頭嘆息著說:“是啊。”
張曉儒提醒道:“明天以此為重點,重點搜查周圍村莊。”
不管翟福田是怎麼死的,也不管他到底死在誰手上,他都不會追究。嚴東望想上位,翟福田必須死。至於翟福田是死在軍統手裡,還是死在嚴東望手裡,並沒什麼區別。
翟福田的死,一旦是嚴東望所為,以後他就有了把柄在張曉儒手上。
回到新澤,已經是後半夜,張曉儒到客棧後,已經累得不行。今天離開縣城後,一直到現在,基本上沒休息過。哪怕他不用幹事,也很疲憊。
然而,他剛躺到床上,門口又傳來敲門聲。張曉儒很是惱火,自己出來執行任務,不是來受罪的。
張曉儒拉開門就怒吼道:“幹什麼!是你?”
然而,等他看清門外之人後,卻張口結舌。
門外的人徑直走了進來,微笑著說:“沒打擾張科長休息吧。”
張曉儒詫異地說:“你怎麼到新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