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羊。”
“啪!”
小川之幸走到範培林面前,甩手就是一記耳光。
張曉儒回到鎮公所後,向蔣思源報告:“小川隊長很生氣,還責備我們,為何不派兵保護。但我把責任,推給範培林了。”
蔣思源拍了拍張曉儒的肩膀,微笑著說:“做得好。”
這些牛羊,其實是日軍交給他保管的,就算要派兵保護,也是鎮上的自衛團。
張曉儒把責任推給範培林,等於替他免了一災。
晚上,張曉儒在雜貨鋪等著張達堯,十點多的時候,穿著便衣的張達堯終於回來了。
張曉儒馬上問:“信送到了嗎?”
上午他突然想到,蔣思源和王樸堂手裡的牛羊,也得拿回來才行。
要不然,總覺得沒有完成上級交待的任務。
張達堯點了點頭:“王樸堂的塞在他家門縫裡,蔣思源的交給下人了。”
“沒人看到你的臉吧?”
張達堯笑著說:“當時天都黑了,我又在臉上塗了點鍋底黑,誰能認出來呢?”
張曉儒伸出手:“我的那封信呢?”
張達堯拿出封信:“給。”
張曉儒開啟一看,上面寫道:我們是八路軍,經查,你手裡有五頭鬼子搶來的羊,望你主動歸還,否則我們將採取強制措施。明天傍晚,將牛羊送到白雲山西山溝。
張曉儒笑著說:“老李的字不錯嘛。”
張達堯憨厚的笑了,日偽做夢也想不到,這些牛羊是怎麼丟的。
除了張曉儒外,蔣思源和王樸堂都收到了。
王樸堂第二天早上才收到信,他沒想到,自己僅僅拿了一頭羊,游擊隊竟然也知道了。
王樸堂拿著信,騎著腳踏車,迅速到了鎮公所,向蔣思源報告。
蔣思源看了他的信,嘆了口氣:“我也收到了,這些游擊隊怎麼這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