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莎怒目瞪在老大臉上:“你還知道下來,你還知道要管這一攤子?” 剛一進平安院,王莎就訓川哥。 “你敢用這口氣訓你川哥,慣的你沒正經樣子,這麼厲害嫁的出去麼?” 王莎往前一步:“你老實交代,你是不是跟你們村李家那個小媳婦一起開翻耕機?” 秦川后退一步,跟她拉開距離:“王莎你別瞎傳有的沒的,我跟張梅一人開一輛翻耕機,不是坐一起開一輛,不是,你什麼意思?” “你把豔姐忘了,你跟那小媳婦混在一起。” 秦川想一巴掌拍在王莎腦門上,這姑娘是不是發燒說胡話呢。 “莎妹子瞎扯什麼!” “哼,我是瞎扯麼?”王莎越說越氣,“豔姐生孩子都三天了,你幹麼不聞不問,你咋想的?” 王莎盯在老大臉上,看他眼神是不是躲閃,神情是不是慌亂。 秦川忽然明白,李豔身上肯定發生了什麼事讓王莎這麼激動。 她怪在川哥頭上是幾個意思? “以前都是這樣啊,隔十天我來一趟,該補籤的資料我都籤,豔姐又不是我媳婦,我主動熱情問候豔姐生孩子的事兒,不是讓義哥猜疑麼,王莎你咋想的?” 王莎看一眼外面,其他員工都回家了,李漫帶周園園去醫院了,這會兒沒別人偷聽他倆說話。 有些情況,別人不知道,川哥要知道,王莎認為只能是自己告訴他。 “你還知道義哥猜疑你?你知不知道豔姐生孩子的時候喊你?” 秦川嚇的要跳起來:“what?” “是我閨蜜告訴我的,他說豔姐喊小川,又喊老大,這下你死定了。” 秦川使勁揉自己左邊臉蛋。 豔姐啊,你這次能把小川兄弟坑死了,咱倆親姐弟相稱,畢竟不是親姐弟,你生孩子你幹麼喊我名字? 王莎繼續瞪在川哥臉上。 “豔姐憑什麼喊你?你能說清楚麼?你說不清楚,園園嫂子要知道,哼,你完蛋了。” 王莎覺得川哥的把柄被她抓住了。 以後,想讓川哥幹什麼川哥就得幹什麼。 “莎妹子,哎哎,這可不是開玩笑,別惹你嫂子不高興行不行?你有什麼要求儘管說,我哥我肯定幫你幹。” 可想王莎有多得意。 不管,這兩天她使勁琢磨這件事,或許川哥跟豔姐並沒有實質性的什麼,豔姐當時昏掉了,胡言亂語喊,也說明不了實質問題。 但總有個老大把柄拿捏著玩兒,王莎覺得也挺意思。 瞧川哥急的。 “莎莎,你要相信我,我跟豔姐之間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你千萬不要瞎猜疑,你那個閨蜜叫什麼,我去找她談。” “川哥,這事兒你越解釋越亂,你就當什麼都不知道,我在前面給你擺平,我看出來了,孩子就是義哥的,一看就是義哥的嘛,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模樣,那還能有錯?” 秦川長鬆一口氣。 這孩子要是不像李學義,那就是大麻煩。 往前追溯兩年,李豔愛玩愛鬧,跟縣城裡一些小夥不明不白。 別人瞎猜疑也情有可原。 秦川重生回來,一把大手把李豔李學義他倆從泥潭裡拽了出來。 要不然,他倆現在還在勞教所,狀況慘不忍睹。 秦川覺得自己心裡坦蕩,什麼都不怕。 這半天看明白了,王莎以為抓住了川哥的把柄。 仔細一想,她又沒直接證據。 李漫和周園園從醫院回來了。 周園園一進門給自家男人嚷嚷:“川子,孩子太像義哥了,簡直把他爸爸皮剝上了。” 這句話讓秦川身心又松活了一大半,第一眼看孩子,像誰一眼看出來。 周園園要說一句:川子,孩子怎麼像你? 秦川覺得跳進黃河洗三年也洗不清。 所以說,這一年,老大盡最大可能跟平安院的姑娘們保持距離。 以後來平安院裡,肯定要和自己媳婦一塊下來。 看樣子沒事兒了。 周園園、王莎、李漫三個姑娘圍住一堆小衣服小鞋子嘰嘰呱呱。 都是周園園做的,還疊了一摞尿布。 尿布子最費,有多少用多少。 周園園意識裡,豔姐孩子也沒婆婆。 秦川覺得更她們處不到一塊了。 “你們忙,我去一趟紡織路街道。” 秦川從平安院裡出來,開小車到紡織路街道。 陳立新和周琴琴經營這一攤子,有二十天沒反饋訊息。 秦川不信一點麻煩都沒有? 陳立新樂呵呵:“川子,我倆能有什麼麻煩,你在前面罩著,李書記在前面罩著,我們順順當當做生意賺錢嘍。 進貨出貨,財務核算,琴琴都是一把好手,她沒趕上好時候讀書,要不然,她最起碼是京都的名牌大學生。” 陳立新對自己媳婦滿嘴誇讚,眼神裡都是疼惜。 新婚蜜月期都這樣。 周琴琴性子裡面有很要強的一面,不知道陳立新跟她在以後的相處中能否磨合好。小主,這個章節後面還有哦,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更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