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到盡頭了,他拼命喊道:“我是太國的國師,您殺了我,最多就是出一口氣,或者就是剷除掉了一個修煉巫術的人而已,也改變不了什麼,但如果您留著我一條性命,我至少在太國內,可以幫你做很多事情,前輩,前輩,您三思啊!”趙一凡眯起眼睛,沉吟思忖起來。查倫鵬有句話說的沒錯,殺了他,最多就是剷除掉了一個修煉巫術的人而已,對於消滅巫術這種邪術而言,似乎也沒太大的作用幫助。當然,最主要的一點就是,查倫鵬是太國人,而不是華夏國人。他也不在華夏國境內。趙一凡不是一個愣頭青,以暴制暴這種方法,實際上,並沒有太大的作用。查倫鵬充滿希冀,期盼的目光,看著趙一凡,他知道,自己眼下的性命,就是在趙一凡的一念之間了。“好吧。”沉吟思忖了片刻後,趙一凡鬆開了手,查倫鵬一屁股癱坐在地上,身上的衣服溼漉漉的,都是被他汗水打溼了。“那你發‘血誓’吧!”趙一凡揹負雙手,淡淡的說道。“血誓?”查倫鵬一個哆嗦,這血誓,就是效忠的一方,用自己的精血發誓,假如心裡有絲毫背叛之意,都會遭到血誓的反噬而死。最重要的是。能夠施展出血誓的人,那至少都是陰陽境以上的修行者,才能給做到。原來趙一凡竟然是陰陽境的修為!查倫鵬這才恍然大悟,難怪自己在趙一凡面前,連絲毫還手反抗的能力都沒有,都做不到。他竟然是陰陽境的修行者!“怎麼?”趙一凡眯起眼睛,淡淡的說道:“你不願意嗎?”查倫鵬打了一個寒顫,連忙從地上爬起來,恭恭敬敬的說道:“不敢。”“那就好。”趙一凡淡淡的說道:“取你一滴精血出來。”查倫鵬點了點頭,老老實實咬破舌尖,噴出一滴殷紅色的鮮血,趙一凡手一指,一瞬間,這滴鮮血猛然在空中懸空停下,紋絲不動。隨手捏了一個法決,漂浮在空中的鮮血,忽然間就像是滴入一個東西似的,微微動了一下,旋即,查倫鵬察覺到這滴鮮血似乎和自己之間,冥冥之中建立起了一種聯絡。“好了。”趙一凡淡淡的說道:“發誓吧。”“我,查倫鵬,從現在開始,願意永遠效忠主人,如果有違此誓言,讓我血誓反噬,不得好死!”查倫鵬跪在地上,面對著空中的鮮血,發下了自己的誓言。“張開嘴!”趙一凡命令道。查倫鵬依言照辦,剛張開嘴,就看見懸浮在空中的鮮血,嗖的一下,飛入他的嘴裡,旋即消失不見。與此同時,查倫鵬感覺到自己體內心臟處,多出了一個極其細微,複雜到了極點的微型符咒,靜靜的漂浮在那裡。查倫鵬知道,這就是血誓接下的契約。一旦自己稍微有任何心念,就會死於非命。“好了,站起來吧。”趙一凡揹負雙手,淡淡的說著,目光瞟了一眼坐在車內,瑟瑟發抖的天煞。天煞心裡登時一驚,一個哆嗦,顫抖的推開車門,連滾帶爬的下落,跪在趙一凡面前,連聲說道:“對不起,我該死。”“混蛋東西。”查倫鵬眼眸裡閃過一絲兇芒,毫不客氣伸手按在了天煞的頭上,對趙一凡恭聲說道:“主人,他對您有怨恨之心,請您下令,讓我殺了他吧!”“不用了。”趙一凡擺了擺手,淡淡的說道。“謝謝主人饒命。”天煞哆哆嗦嗦的說著。“放肆。”查倫鵬聽到他的話,眉頭一挑,怒道:“主人也是你能喊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