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不說，這個身份就註定了，你不會有什麼結果的。”

“我現在畢業了。”

劉慧嘴硬的說道。

“那又如何？”朱志剛說道：“難道你畢業了，就不是趙老師的學生了嗎？別人在看你的時候，只會說，嗯，劉慧是趙老師的學生。這一點，是永遠都沒有辦法改變的。”

劉慧心裡承認，朱志剛說的沒錯，她坐下來，隨手從桌上扯了一張紙，發洩似的撕碎，嘟囔的說道：“但是我這一次，就是隻想知道他要去哪裡而已，這難道也很過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