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他話音未落,城門上忽然間有個聲音傳來:“是哪個膽大包天的東西,敢在這裡說我吳家的人?”
黃錫剛抬起頭來,看見三米多高的城牆上,一個十幾歲的少年,居高臨下,滿臉怒容的看著他,“不過就是‘春風閣’的外門弟子而已,竟然也敢對我吳家長輩不敬?真是一點禮節都沒有!就不怕,我將這個事情告訴我家五叔嗎?”
“五叔?”
聽到這個少年對於吳漢的稱呼,黃錫剛心裡立刻就明白了,這個少年肯定是吳漢的子侄輩,他眯起眼睛,仔細看了一眼這個少年,淡淡的說道:“算是什麼東西?也敢對我這麼說話?”
沒錯。
哪怕雖然黃錫剛是春風閣的外門弟子,但他也是一個修行者,而這個少年不過就是一個普通人而已,竟然也敢威脅他!
這讓黃錫剛自然心裡不滿。
“哼,最好記住現在說的話!”
這少年不是別人,正是吳文的兒子吳文天,今天,吳漢沒有辦法拒絕那幾個兄姐的要求,留在吳家檢視其它弟子的資質,而吳文天一個人待的無聊,就來到城門處這邊轉轉。
最近幾天,關於妖獸潮即將爆發的傳言,早就在天陽城這邊傳的沸沸揚揚的了,而吳家可是天陽城的豪門世族,坐擁龐大的土地田產,更是有許多人是在吳家的田地上勞作。
由於一些村民們,擔心妖獸會來到這裡,所以最近幾天,就開始陸陸續續的丟下土地,往天陽城裡跑,想要躲避即將有可能到來的妖獸。
這件事情,自然有人彙報給了吳家的家主吳文。
而吳文自然極為不滿,畢竟,他心裡很清楚,春風閣的修行者,已經到大風國這邊了,就算是爆發妖獸潮了,那又能如何?還不是照樣被春風閣的修行者們消滅掉嗎?
而那些丟下田地,丟下地裡即將成熟莊稼的村民們,完全就是打著“妖獸來了”的藉口理由,不想幹活罷了。
於是,吳文徑自找到天陽城的城主,要求他封閉城門,不允許外面村落之中的村民們回到天陽城,讓他們繼續留在那裡幹活。
吳文天今天來到這裡,除了閒的無聊之外,就是看看有多少人從外面,想要逃回天陽城“避難”的。
無巧不巧的,竟然遇到了春風閣的黃錫剛等人。
“是在威脅我嗎?”
黃錫剛眯起眼睛,冷冷的看著城牆上的吳文天。
吳文天倨傲的哼了一聲,說道:“威脅又怎樣?我五叔可是吳漢,我告訴,等一會兒還要乖乖的給我賠禮道歉!”
依仗著吳漢是春風閣內門弟子的身份,哪怕就算是個普通人,吳文天也依然沒有將黃錫剛放在眼裡。
黃錫剛氣的牙齒咬的咯噔咯噔作響,鐵青著臉,轉過頭對守衛隊長說道:“把城門給我開啟!”
“這……”
守衛隊長登時為難到了極點,不知道該不該聽黃錫剛的話,畢竟,按照道理而言,他是要聽從黃錫剛的話的,可是吳家之前也下了命令,不允許開啟城門,放人進來。
“王隊長。”
站在城牆上的吳文天,眉頭一掀,淡淡的說道:“如果敢開啟城門,那就死定了!”
守衛隊長心裡一個激靈,額頭上冷汗都滲出來了,苦著臉,對黃錫剛說道:“天人老爺,這……這……”他不知道該怎麼說。
“哼。”
黃錫剛看見他這副模樣,寒聲說道:“也罷,我也不為難。”
“謝謝天人老爺。”
守衛隊長一聽,登時如蒙大赦一般,連連點頭,沒錯,不論是黃錫剛,還是吳文天,這兩人,他可是任何一個人都不敢招惹的,而此時眼下,他偏偏被夾在兩人中間。
真的是老鼠鑽風箱,兩頭都受氣。
兩邊也不敢招惹。
“哼!”
城牆上的吳文天,聽到黃錫剛的話之後,以為黃錫剛是服軟了,登時覺得心裡得意至極,揹負雙手,居高臨下的俯視著黃錫剛。
下一瞬間,守衛隊長只見眼前一花,黃錫剛就消失在了眼前,旋即,守衛隊長腰間一空,他驚恐的發現,自己腰上的刀,消失不見了,而黃錫剛則是來到了城門前,手裡拿著他腰間的那把刀,沿著城門中間的那一道縫隙,將刀伸進去,咔嚓一聲,城門裡面那道木銷子,被黃錫剛一刀劈成兩截,掉落在了地上。
旋即,黃錫剛伸手用力一推,城門緩緩向兩旁開去。
這一幕,讓城門兩旁的守衛,看的瞠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