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量。
看來我們是守不住了。”
毛傑輕嘆一聲,趙一凡卻在他的臉上並沒有看到任何愁煩,反而像是在訴說一件不關自己的事情一般。
“不過呢,我們既然來了,還是要盡一份力的,掌教派我來此全權指揮所有春風閣的弟子對抗獸潮,所有內門弟子都在調整狀態,可獸潮已經來了。
我們需要一個人前去拖延獸潮的行進,我看就由你和邢天二人去吧。
趙師弟,你可不要覺得我是在公報私仇啊,我可不是那樣的人,主要是為了拖延時間,而你正好具備這個實力。”
毛傑冷冷一笑。
趙一凡也是早就有所預料毛傑會在獸潮時派他前去迎接獸潮,卻未曾想過還會叫上邢天。
邢天聽到毛傑的命令,臉色頓時變的無比的難看。
這那裡是迎接獸潮,完全就是羊入虎口啊!
他二人血肉之軀,如何阻擋幾十萬妖獸的行進速度?
“毛師兄,你就只派我和趙師兄兩個人去?”
毛傑對邢天倒是沒有好臉色看,冷冷一笑,說道:“怎麼?你想一個人去?還是想要違抗命令?”
邢天搖了搖頭,說道:“都不是,只不過只派我和趙師兄兩個人去拖延時間,恐怕沒有什麼效果。
毛師兄來此恐怕也不是單純的來看熱鬧的,不如毛師兄也隨我和趙師兄一起去吧。
也好讓我們見識見識毛師兄的焚天道心的威力!”
此話一處,趙一凡嘴角微微勾起一抹弧度,邢天有時候還是挺會動腦子的。
毛傑聞言,臉色大變,喝斥道:“邢天!你可知道你在胡說什麼?我既是指揮,豈可擅離職守?
若是出了什麼岔子,你可擔當得起?”
邢天此刻似乎也是毫不畏懼毛傑之威,沉聲道:“我只知道你指揮不當,故意將我和趙師兄逼上死路,竟然只派我和趙師兄去迎接獸潮,毛傑!你腦子壞掉了嗎!”
趙一凡此時也是微微一怔,邢天看來是豁出去了,不過,即便邢天不說,他也是要說的。
將事情鬧大,到時候見證人也就越多,並非他們不肯去,而是指揮不當,暗藏私心!
“你膽敢!”毛傑盛怒之下,一身陰陽境大圓滿的修為瞬間爆發,狂暴的靈氣如同狂風驟雨一般朝著邢天襲來。
邢天頓時感受到周圍壓力猛地一變,一股無形的力量從四面八方朝他壓迫而來,他猛地瞪大了眼睛,卻是仍然強撐道:“毛師兄,獸潮當前,你竟不想著如何對付獸潮,竟對同門師弟痛下殺手。
你有本事讓春風閣所有的弟子都閉嘴,否則,此事定會傳到掌教耳中。
我看你到時如何收場,啊——”
“你以為我不敢殺你!”毛傑盛怒之下,靈氣狂湧而出,邢天頓時七竅流血,痛苦不已。
趙一凡眼神微微一變,正要出手。
“毛師兄。”龍石崖微微一笑,說道:“邢天說的對,只派趙師弟和他去迎接獸潮的確有些不妥。
不如我們四人便一同去迎接獸潮,到時即便獸潮兇猛,我等不敵,也可互相幫助,共同進退啊!”
“龍石崖!你又是怎麼回事?三番五次壞我的事?莫非你跟趙一凡他們是一夥的不成?不過是共同迎接了一波獸潮罷了,你們之間莫非還產生了情感?”
龍石崖聞言,哭笑不得地說道:“毛師兄誤會了,我只是單純的欣賞趙師弟罷了,倒並非是毛師兄所說的那樣,即便是有也是兄弟之情。
只是毛師兄既然身在天陽城,你我應當齊心協力迎擊獸潮罷了。
而你先前的命令,無論是誰都會認為是刻意針對,實在是有些不妥。”
毛傑是太想殺掉趙一凡了,可若是不這樣,到時候獸潮進城,一片混亂,趙一凡早就已經逃之夭夭。
若是被他逃回春風閣,他便在也找不到第二次機會了。
龍石崖這時以傳音之密對著毛傑說道:“毛師兄,想要除掉趙一凡,難道還怕找不到機會嗎?
何須如此著急,反而顯得窘迫,你若是聽我的,我保準讓他徹底從這個世界上消失!”
趙一凡瞳孔微微一縮,這兩個人如此一停頓,他便猜測出了其中大概。
怕是龍石崖跟毛傑傳音入密說了些什麼,總之對他十分不利!
毛傑果然不出預料的冷靜了下來,一揮衣袖,冷哼道:“膽敢在讓我聽到這些話,那怕是掌教怪罪下來,我也要將你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