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那獸神跟古修又有何聯絡?為何他們會因此聯手?”
趙一凡眉頭緊鄒,說道:“此乃我親眼所見,親耳所聞,而且,不單單是獸神,們可還記得大風國遭遇獸潮一事?”
眾人點了點頭。
趙一凡緊接著說道:“獸神擁有號令*獸的能力,相信過不了多久,古世界當中的妖獸,將會對人族修行者發起攻擊。
這倒還是小事,最主要的還是這獸神,和古修中的人皇!
人皇的修為已至金仙,若是他要出手,我等人族修行者,恐怕毫無勝算!”
趙一凡說完這番話,微微握緊了拳頭。
九真道人目光在場內掃視了一圈,所有人的臉上都寫滿了擔憂和恐懼,剛才還跟他們一起談笑風生,談論著如何消滅古修的這些歸元大修。
在聽到金仙二字之時,一個個已是面無人色。
“韓師弟,可聽仔細,看仔細了!”
“是啊,韓師弟,這種話可不能亂說,若真是如所說,那我們人族修行者豈不是毫無勝算?”
“是如何打聽到的,還**被他們發現?韓師弟,莫非是古修派來故意恐嚇我等?”
九真道人這時抬起手,說道:“諸位師弟,韓師弟絕不是古修中的奸細,這一點九真可以作證。
韓師弟冒著生死之危,將這個訊息帶給我們,已是十分不容易。
大家還是不要在妄自猜測其他之事,將注意力集中在接下來即將發生的事情上面吧。”
彌勒大師此刻也是眉頭鄒如山川,說道:“九真師兄,若是韓師弟所言不虛,獸神和古修聯手,我們的確是毫無勝算!更何況,我們人族修行者之中,那裡有金仙境界的前輩?”
九真道人微微一笑,說道:“彌勒師弟,怎的連也如此驚慌?誰說我們**金仙境界的前輩?”
彌勒眉頭微微一挑,但是很快又搖了搖頭,說道:“九真師兄,怕是在開玩笑,那人怎可能在這種時候出現,他畫地為牢,自願被囚禁在那個地方,已是有百***出來過了,且不說現在是否還活著,即便還活著,恐怕壽元也已將近,成了一*邁的老翁,再說了,誰人能夠勸的動他啊?”
九真道人和彌勒大師似乎在談論一名人族的金仙修行者。
趙一凡眉頭微微一鄒,說道:“二位師兄,們到底在說誰?”
九真道人苦笑一聲,說道:“一位叫作逆行天的金仙前輩,也是我人族修行者當中唯一一名金仙境界之人。
當境界到達了他這個高度之後,這一界的天地元氣已經無法滿足他了,況且,此人脾氣古怪,自願壽終老死,並且將自己關在那懸空寺的佛塔當中。
這五十*來,我不知求他出面了多少次,可他卻見我一面的想法都**。
不過,眼下人族存亡危在旦夕,若是他還不出來,恐怕人族修行者將會在古世界直接消失啊!
就算是硬逼也要將他逼出來!”
“懸空寺?”趙一凡還是頭一次聽到這個詞。
但這或許也是一個希望!
若是這位名叫逆天行的老前輩,願意出手相助,人族修行者打敗古修便多了一份把握。
趙一凡眼神微微一變,說道:“還請九真師兄告知我懸空寺在何處,我這邊去請他出山!”
九真道人看了一眼一旁的彌勒大師,彌勒大師苦笑道:“韓師弟,我十分能夠理解為人族修行者著想的心情。
不過,我勸還是放棄的,那逆天行便在我懸空寺閉關。
逆天行為了不讓他人打擾他,在閉關的佛塔之前擺下三道大陣。
並且揚言,誰若是能否破除這三道大陣,便有資格見他一面。
每*不知有多少人前去破陣,只可惜,連第一道陣都難以破除,更別說是見到那他本人了。
九真師兄,也不過是隔空對著那佛塔喊話,不過卻從未見逆天行回過一句。”
九真道人老臉一紅,說道:“彌勒師弟,誰說逆天行**回過我一句的?前幾*我去的頻繁,逆天行前輩嫌我煩,以無上靈音驅趕我,那一道靈音在懸空寺迴響三日三夜,經久不散。”
趙一凡一陣無語,說道:“九真師兄,這有什麼好拿出來炫耀的?”
九真道人清了清嗓子,說道:“韓師弟,若是有信心,大可去一趟懸空寺。
不過,懸空寺並非只固定在一個地方,有時彌勒師兄回去也找不到回家的路。
只因那懸空寺處於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