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碼田邊先生這種等級的他看不上,換成財團家系的那種還差不多。
“謝謝,謝謝。”得到保證的田邊先生激動道。
然後秦和清止住田邊先生的情緒,問起了他兒子出現問題前後的經歷還有異常表現,打發起了剩餘的路途時間。
……
如此一個多小時後,下午一點二十幾分,一行五人抵達了田邊先生家所在的熊谷市,轉乘公交,來到了原大里町的田穀先生的家,見到了在家照顧孩子,一臉憔悴的田邊夫人,還有躺在床上,只能依靠葡萄糖進行維生的患者——田邊亮太。
至於去醫院接受護理?
抱歉,雖說島國的福利體系非常不錯,對未成年人的就醫治療的報銷力度非常高,但那也要看患者家庭的家底,一般的中產階級還沒什麼,甚至還能感受到一些輕鬆,換成田邊先生這種真正的底層人員,在醫院多呆一天對他的家庭來說都是一種無形的負擔。
何況,孩子的情況貌似還不是得了疾病。
所以在醫院呆了幾天後,田邊先生便果斷將孩子接了出來,改為在家庭照料,藥品什麼的在附近的社群醫院進行採買,然後找鄰居家從事醫護職業的某為太太幫忙打針,順便讓對方教會自己的妻子打針與點滴的方式,以此來節省金錢,以備其他的需要。
比如請更厲害的神官之類的。
“神官大人……”田邊先生充滿期待的看向身旁的秦和清,希望能從他的嘴裡聽到一些好訊息。
“我先看看。”秦和清道。
然後邁步上前,和暗地裡的月兒、鯰川一起檢視起了亮太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