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之後,秦和清來到了位於文京區小石川三丁目與四丁目之間,距離寺廟慈照院東北角不到三十米的毒島家的劍道場前,略做停頓,邁步走了進去。
“呀!”
“哈!”
“啪啪!”
“砰。”
“同學你好,請問你找誰?”跟著,一名身穿道服的男性青年走到秦和清的面前,微微行禮問詢道。
“我找……”秦和清動了動嘴,最後還是把那個已經來到嘴邊的名字吐露了出來“毒島冴子,她在嗎?”
從這一刻開始,他和毒島冴子之間已經再沒了多少迴旋餘地,可以說是直接了當的告訴了對方,他已經知道了毒島冴子的身份,之後是敵是友就只看毒島冴子的選擇了。
“毒島師範?你是……”來人先是一楞,繼而再次詢問道。
“秦和清。”秦和清道。
“好的,還請稍等。”說完,來人便轉身走到道場的一邊,穿過道場裡面的一扇小門,去了道場的更深處。
……
“噹噹噹。”
“進來。”
“喀。”
“毒島師範。”招待秦和清的青年推門走進辦公室中,衝著以禪坐的方式盤坐在室內,進行著所謂的刀禪修行的紫發麗人招呼道。
“松澤,有什麼事嗎?”紫發麗人,也就是毒島冴子睜開閉合的眼睛,用淡漠中帶著無情的眼神看向了來人詢問道。
“樓下有一個自稱秦和清的學生找您。”名為松澤的男人恭敬道。
“秦和清?”毒島冴子聞言呢喃著重複了一遍——
是巧合還是已經確定了什麼?毒島冴子不由得對這位兒時的同伴,現在的目標的到來產生了些許的興趣,嘴角微微一翹,從地上站了起來。
“頭前帶路。”
“是。”
而後松澤和毒島冴子離開道場二樓的辦公室,來到了一樓的對練大廳,然後在松澤的指引下走到了此時依舊站在道場門口等待的秦和清的前方。
“秦和清?”
“毒島。”
“真是好久不見,自上次一別到現在已經有四五年沒見了吧?”毒島冴子的臉上展現出幾乎可以說是無可挑剔的完美笑容,一副碰見老友欣喜無比的模樣道。
“嗯,快五年了。”秦和清搜尋了一下記憶,也是頗為感慨的說道。
“你怎麼知道我在這裡的?”毒島冴子繼續道。
“也是趕巧吧,我在附近有個約會,然後突然看到了你家道場的招牌,想著我們也挺長時間沒見了,所以就過來碰砰運氣,誰想到,你還真在這裡。看來我們兩個之間的緣分不淺呢。”秦和清不想這麼快就和毒島冴子這個幼時玩伴撕破臉皮,張口說著假話道。
“確實不淺,進來吧,我們去上面聊。”毒島冴子笑了笑,招呼道。
“那就打擾了。”跟著秦和清走到一邊,脫掉鞋子,光腳踩在了道場的地板上,然後跟著毒島冴子一同來到了二樓的辦公室,也就是毒島冴子先前進行刀禪靜坐的房間中,在一旁的軟墊上坐了下來。
“茶、咖啡、飲料,你喜歡喝哪個?”毒島冴子招待道。
“水吧,白開水就好。”
“白開水嗎,也好,白開水養生,不像碳酸飲料那麼高糖高熱,是健康飲品。”毒島冴子說著,動手幫秦和清倒了杯水,送到了他面前。
“謝謝。”
“對了,這麼久沒見,叔叔嬸嬸他們還好嗎?”送完水的毒島冴子在秦和清對面的軟墊上坐下,看向面前在資料中已經見過無數次的秦和清寒暄道。
“他們已經不在了。”秦和清流露出悲傷的表情道。
“不在了?怎麼不在的?什麼時候?”毒島冴子驚訝道。
“差不多兩年前的這個時候,爸爸媽媽他們出去參加朋友的聚會,然後在回來的路上遇到了交通事故,兩人當場死亡。”秦和清解釋道。
“抱歉,我沒想到……”
“沒什麼,我都已經習慣了。”
“那兇手抓住了嗎?”
“嗯,連帶保險之類的一共賠償了八百多萬,加上各種刑法,差不多要在監獄裡呆上十五六年才能出來。”跟著一頓,反問道“別總問我,也說說你吧,你這幾年去哪了,過的怎麼樣。”
“我家的情況你也知道,父親他一心想要復興我們毒島流的劍術,並把家傳的劍術發揚光大,所以自打十年前開始就一直在為這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