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你說那個跳舞的花魁是個妖怪?”秦和清驚愕,也沒再避著身旁的鈴女,直接朝旁邊的空氣問道。
鈴女見狀眨了眨眼睛,到也沒有太多的驚訝,畢竟她可是知道,自己的僱主有多神秘,身邊隱藏著怎樣的秘密。
何況,她又不是沒見過月兒。
“雖然她把自己偽裝的很好,甚至如果不是特別注意的話,就算是我坐在她對面也難以發現她的異常,但託她在海面舞蹈還有周圍那些搖曳的燭火的福,我還是注意到了些許不對的地方!所以哪怕還沒有完全確定,但也應該判斷了個八酒(故意的)不離十。”月兒悄無聲息的顯露出身形,看了眼一邊的鈴女,表情淡定的回答道。
“那你可知她是什麼妖怪?”秦和清好奇的反問道。
妖怪而已,他又不是沒見過。
“她又沒顯出真身,我怎麼知道。”月兒沒好氣的白了眼他道。
“妖怪麼……到確實有些令人驚訝。”秦和清看向平臺上此時已經跳完歌舞,正在謝幕準備回艙中的女花魁嘀咕道。
“大人要討伐她嗎?”知道了真相的鈴女在一旁好奇的詢問道。
“為什麼?”秦和清反問。
“大人不是神官嗎?”鈴女驚訝道。
“誰規定了神官見到妖怪就一定要討伐了?”秦和清好笑的回應道。
“難道不是嗎?”鈴女不解道。
“這個主要還是看個人心性,以及妖怪的情況。在正常情況下,你的理解沒錯,神官見到妖怪後一般都會動手進行討伐,但卻有兩個前提——一,是在人前,周圍有著神社的信徒。二,則是妖怪是正常的妖怪,會殺人作惡。”
“那換成背地裡呢?”
“神官就會根據自身的實力來決定到底要不要動手了。畢竟周圍沒人看著就不用擔心自己逃跑會影響到神社的名聲,也就不會用太多的心裡負擔,可以盡情的按照自己的本意來行動。當然,也不排除那種被教育的傻了,見到妖怪就一定會往上衝的人就是了。”
“原來如此。”跟著一頓,又疑惑道“那就這麼放任她活動,不去理會嗎?”
“不然呢?她又沒做什麼壞事,也沒傷害過什麼人,我憑什麼來討伐她?就因為她是妖怪?”秦和清饒有興致的詢問道。
“呃……”
“你難道對她沒有一點的想法?”知道秦和清本性如何的月兒驚奇道。
“有想法又怎麼樣?我又不是色中惡鬼,見了漂亮的女人就走不動道,都想一親芳澤。不說那想法有多不實際,單就是現在的狀況,我還哪有閒心把精力放在這種事情上?”
那些女大名、姬武將難道就不香麼?
哪怕他對她們都沒什麼感情,襲擊她們的目的也是為了天下而去的。
但也不得不承認,在身為女人方面,她們確實都是優秀的女性,非常讓人流連忘返……
“她可以帶走哦。”月兒提醒道。
“呃……”秦和清滯澀,一下子就被月兒的話給堵的說不出話來。
“我又不缺女人……”半晌後,秦和清表情有些尷尬的小聲嘀咕道。
見此,月兒笑笑也沒在刺激他,安靜的陪在秦和清身邊和他一起飲起了酒水。
直到一個多小時後。
“我們走吧。”秦和清起身道。
“好。”鈴女也沒遲疑,立刻跟著站起了身。
至於月兒?那自然是秦和清去哪她去哪嘍。
所以三人也沒猶豫,動身離開了花船,回到了自己來時包下的小船上,招呼把頭,動身返回攝津……
只是還沒等走出多遠,異常的情況就突兀的進入了秦和清和鈴女的眼中。
“大人。”鈴女叫道。
“嗯?”秦和清面露疑惑的看向了她。
“你看那邊。”鈴女指著海面道。
秦和清到也沒有懷疑什麼,順勢轉頭,看向了鈴女所指的方向——
果然,就見漆黑夜色籠罩的海面之上,一堆小船突然從夜色中殺了出來,帶著某種肅殺的氣息,速度飛快的朝此時依舊在營業,並且看那架勢,似乎今明兩天都會在這邊駐紮的和樂居衝了過去。
“那些是……”秦和清皺眉疑惑道。
“鯰川。”秦和清呼喚道。
鯰川隨之也不遲疑,心思一動,就催眠了船把頭,給他構築了一個一切正常的幻像,然後念動力爆發,將秦和清和鈴女兩人包裹了起來,隨同月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