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嗣昌,你想幹什麼?”
“都堂饒命啊!”
……
那些官員們瞬間清醒過來,緊接著一片混亂,怒斥楊嗣昌的,向他跪下求饒的,還有人不顧一切地試圖推開那些士兵逃跑。但這些都毫無意義,樓梯口處更多士兵湧入,這些如狼似虎計程車兵都是楊嗣昌親兵,一個個就像抓雞般把這些官員們按住,而另一邊那些選擇正確的,則哆哆嗦嗦地擦著頭上冷汗……
太嚇人了!
這是鬼門關上踏出來啊!
他們真沒想到楊嗣昌會這麼玩,話說今年流行引蛇出洞啊,楊信這麼玩,楊嗣昌居然也這麼玩,他們老楊家這都是一丘之貉。
“這又是何必呢?”
陳奇瑜嘆息道。
他倒是已經猜到了這樣的結果。
好歹他也是能進入鎮南王評價的大明棟樑範圍的。。再說又和楊嗣昌共事這麼久,他早就看明白楊都堂的行事風格,狡猾如狐殘忍如狼,更重要的是非常懂事非常懂做官,完屬於那種民間傳說的奸臣。
這樣的人會為士紳拼命?
開玩笑!
以喜歡甩鍋著稱的楊都堂根本就不是這種人設啊!
更何況閔夢得還如此高調。
閔家的地的確被分了,可閔家又不是靠地發財的,閔夢得,閔洪學兄弟倆的權力才是富貴的保證,他從兄在雲南當了五年巡撫了,雲南的貿易很大一部分控制在其手中。而貿易的最重要物資。 。就是賣給楊家的錫,他們家和楊家還不知道有多少生意上的合作。
他們倒楊?
那麼大的生意不做了?
閔家在老家那麼大的產業不要了?
他們拿這些官員的人頭送給楊信來換取更大的富貴,難道不比腦袋別褲腰帶上跟著福王強?
不過……
這也的確太殘忍了。
“若非以鐵血手段,終會有人抱僥倖之心,事關兩省數千萬官民,此時萬不可有婦人之仁,此輩其實都無足掛齒,各地那些士紳才是,怕的就是萬一有人抱僥倖之心,擅自起兵響應洛陽。若是如此那些刁民必然趁機作亂。木允鋒記得看了收藏本站哦,這裡更新真的快。然後再向外蔓延開,更多刁民蜂起,那局勢就真的徹底糜爛了。
咱們的地的確保不住了,可保不住就保不住吧,咱們還有銀子還有別的,可一旦亂起來別說這些,就是命都不一定能保住。
此時最重要的就是以鐵血手段,震懾住各地那些還不甘心計程車紳。
他們必須死!
他們的死屍才能讓那些士紳真正放棄不切實際的幻想。
士紳不動,那刁民自然也不敢動!”
閔夢得拍了拍陳奇瑜的肩膀說道。
這時候兩個士兵已經架著一個官員走到了視窗,然後直接把他向外面推出,話說這是五樓,這種樓本身就高,視窗距離下面超過二十米呢,不過下面並非江水,而是平坦堅硬的水泥地,當然,不管是什麼摔下去都是死路一條。…,
那官員發瘋一樣抓住兩邊木框和士兵較勁……
“楊嗣昌,你不要你家的地了?”
他尖叫著。
“蠢貨,連自己手中什麼才是最重要的東西都不懂,只要有權在手,那點地算個屁啊!”
旁邊一個選擇正確的官員鄙視地說道。
那官員瞬間愣了。
“我真傻,真的!”
他喃喃自語著。
但這時候醒悟已經晚了,後面兩個士兵毫不猶豫地抓起他雙腿向外面掀出去,他尖叫著翻到了窗外,但雙手依然抓住窗子,兩個士兵直接拔出短槍用槍柄狠狠砸在他手上。
“啊!”
他絕望的慘叫瞬間響起。
然後他的雙手終於鬆開。。帶著拖長的慘叫墜落……
“將這些逆黨死屍分送各地展示,再有與逆黨勾結背叛陛下者,這就是他們的下場,命令御營各軍從前方撤回分駐各地,有為亂者格殺勿論,咱們都是陛下的臣子,所知者惟有忠於陛下。咱們都是守疆之臣,不預內事,只要是陛下的聖旨咱們就得聽,無論陛下想做什麼,咱們都惟有遵旨,總是想著自己那點私利豈是忠臣?”
楊嗣昌緩緩說道。
就在他說這話的同時,第二個倒黴的官員也被扔了出去。
在第三個官員的哭嚎中,其他那些做出正確選擇的,毫不猶豫地向著總督閣下行禮表明自己對陛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