類。那何百戶的臉上緊接著堆起笑容,一邊點頭一邊聽著,隨即很堅定地點了點頭,他看了看楊信,然後向兩個手下一招手……
“拿下!”
他很乾脆地說。
楊信站在那裡沒動,雙手握著那扁擔,就像持槍般左手前右手後,扁擔斜向上指,靜靜看著兩個士兵走向自己。
其中一個從腰間摘下鐵鏈。
“狗奴才膽子還挺大!”
他很隨意地說著話走向楊信。
就在他進入攻擊距離的一刻,楊信手中扁擔閃電般刺出,就像裝上了刺刀的步槍般,準確點在了他胸口正中,重擊讓心臟驟停,腦供血不足計程車兵帶著凝固的驚愕仰天倒下……
四周一片寂靜。
“殺人啦!”
一聲尖叫驟然響起。
四周閒人瞬間一鬨而散。
何百戶目瞪口呆地看著倒下計程車兵,再抬起頭看著楊信,很顯然這一幕超出他預計,而楊信依舊淡然地看著他,保持端槍的姿勢,將扁擔轉向剩下那個士兵。後者已經拔出了雁翎刀,卻明顯有些不敢上前,雙方武器的長度差距,讓單挑幾乎成了必敗的結果。就在同時原本被楊信踢倒的兩個家奴也重新圍上來,一個同樣搶了根扁擔,而另一個則撿起了地上那名士兵丟下的鐵鏈。
三個人三角陣型將他困住。
何百戶立刻恢復了氣勢,很是武勇地拔出雁翎刀,不過還是略微落後他身旁的男子半步,後者明顯是個老江湖,右手執刀斜向下指,皺著眉頭向前。
“這狗奴才行兇拘捕,格殺勿論!”
何百戶狐假虎威般喊道。
那個士兵和兩個家奴同時小心地向前一步。
“殺!”
楊信驟然大吼一聲。
緊接著他手中扁擔直刺,對面被嚇了一跳計程車兵趕緊揮刀格擋,但突刺的力量太大,扁擔略微偏了一下之後,準確點在了他的脖子外側。
昏迷計程車兵立刻倒下。
至於能不能再醒來就完全隨緣了。
幾乎同時右後方家奴手中扁擔砸落,楊信側身避開,手中扁擔尾端橫推,準確挑在那家奴下巴,在後者的慘叫中把他挑翻。何百戶毫不猶豫地後退,剩下那個拿鐵鏈的家奴驚恐後退,老江湖上前一步,手中雁翎刀上撩。楊信手中扁擔斜向下擋同時刺其腹部,後者側身避開前進一步刀向前滑……
楊信抬腳踹在他小腿上!
老江湖一下子單膝跪地,緊接著楊信橫抽的扁擔落在他脖子上,後者立刻暈倒在地。
何百戶掉頭就跑。
那家奴拎著鐵鏈逡巡不前。
楊信撿起老江湖的雁翎刀,徑直走到那年輕人身旁,揮了揮刀示意那少年讓開,不過後者並沒退縮,反而很英勇地上前,然後被一腳踹開,而楊信則低頭看著那年輕人……
“你,你要幹什麼?”
後者戰戰兢兢地說。
因為捂住他傷口的衣服掉落,鮮血再次流出,看上去很是悽慘。
“幹什麼?幹恁娘!”
楊信恨恨地說道。
說完他一腳踩在人家臉上,而且在後者的慘叫中狠狠輾了兩下,可憐那張原本俊秀的臉,這下子徹底沒法看了,就連鼻子還能不能恢復原樣都是很懸的。那年輕人在他腳下發出沉悶的慘叫,張著雙臂痛苦地抓著兩旁的石板縫,就像個正在遭受蹂躪的柔弱少女。然後楊信心滿意足地踏著他的臉走了過去,撒腿向著前方城門狂奔……
他並不知道,在他身後不遠的鼓樓上,有一群人默默欣賞著全過程。
“三衛的軍兵啊!”
一個身材魁梧的青袍官,似笑非笑地說道。
他身旁另一個青袍官面無表情地瞪了一眼身後的一個紅袍官,後者則一臉尷尬地轉身,在後面一堆紅袍青袍裡面尋找著,很快那目光落在了最後面一個青袍的臉上……
“還不快去,一群廢物!”
他怒喝道。
那青袍趕緊帶著一隊士兵向鼓樓下跑去。
“擊鼓,關門!”
第二個的青袍官說道。
“抓住之後帶到這裡,一條扁擔使得倒也頗有章法。”
第一個青袍官頭也不回地說道。
“他可是殺人了!”
第二個青袍官說道。
“沒死人,他有分寸,都不過只是打暈而已,逃奴?這可真不像是個逃奴,山東大旱三年,饑民無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