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不做?”
黃英沒好氣地說道。
“你都說了,我至少得挨兩百大板然後掛一次絞刑架,還得再砍兩次腦袋,那我還能有什麼選擇,反正腦袋已經別在腰帶了,還有什麼不敢幹的?不管你們是走私,販私鹽,還是水匪,我都無所謂了,不過我倒是很好奇,你爹把你這樣一個水嫩嫩的姑娘派來找我這個逃犯,難道就不怕肉包子打狗?”
楊信躺在那裡笑咪咪地說。
這姑娘還是有幾分姿『色』,就是常年在船上漂泊,曬得黑了點,但同樣得益於此,身材是極好的,身高腿長體型勻稱,絲毫看不出贅肉,那小腰一看就彈力十足。雖然身上只是穿了件粗布男裝,但依舊難掩風韻,不過看年齡不會太大,也就是十七八歲,應該還沒嫁人,楊信自認這樣的眼光還是有的。不過在這個時代應該並不是很符合人們的審美,畢竟林妹妹那樣的才受歡迎,如果再不時咳嗽兩聲,就嬌滴滴惹人憐了。
這樣的只能算野丫頭。
黃英嫣然一笑。
驀然間她袖子一甩,緊接著一道寒光直奔楊信。
楊信右手閃電般探出。
“這個可不行!”
他抓著小飛鏢不無得意地說。
黃英一抽腳下長篙端頭,一支短劍立刻拔出,楊信雙手抓住船兩邊猛然一晃,這姑娘順勢到了水中,緊接著消失在船下,就在楊信向右邊尋找的時候,她突然從左邊冒出,抓住楊信就向後拽。但很顯然她低估了對手的反應速度,楊信以極快的速度轉過身,伸手抓住了她後背,在她的驚叫聲中直接拎了出來,不過在她手中短劍示威般虛刺之後,還是趕緊鬆開了手……
“身手不錯!”
黃英紅著臉站在那裡,摘下身上掛著的水草說道。
“你知不知道女人什麼時候最吸引人?”
楊信躺在那裡兩眼放光地說。
“無賴!”
黃英瞪了他一眼。
“當然是溼身的時候啦!”
楊信看著她那背襯夕陽餘暉越發凸現的曲線很開心地說。
黃英咬著牙甩手把短劍擲過來,一下子紮在楊信耳邊,不過楊信視若無睹。
“我餓了!”
他懶洋洋地說。
黃英指了指那幾個菱角。
“這東西能吃飽?”
楊信不滿地抗議。
黃英白了他一眼,從他耳邊拔出短劍,然後倒『插』進長篙端頭,楊信這才注意到端頭是鐵的,而短劍的劍柄其實是螺紋,黃英轉了幾下後便成了一根五米多長的長矛。這基本上可以確定了,她們那一船都不是良民,這東西在水上明顯適合接舷戰,不過這也在意料之中,這年頭內河跑船雖然不能和海上那些亦商亦盜的相比,但也絕對不會是良民。她倒持這東西盯著水面,突然間猛得刺出,緊接著一條鯉魚被挑出來,隨著黃英長篙一甩落在了楊信懷裡,她抬抬下巴示意了一下。
“生吃有寄生蟲!”
楊信說道。
“寄生蟲?”
黃英疑『惑』地說道。
楊信抓起鯉魚在尾巴上扒拉,黃英好奇地坐在他身旁,楊信轉過頭看了看她胸前,黃英惡狠狠地擰了他一把,楊信滿意地低下頭,很快就給她找出一條。細小的紅『色』絲線在魚尾巴里緩緩蠕動著,看上去彷彿一根『毛』細血管,楊信緊接著從魚身的傷口把魚撕開,在魚肉間仔細尋找著,很快又挑出一條血紅『色』的,然後直接放在了黃英手中。
“生吃,它會鑽進你的肚子,然後在你的血肉裡鑽啊鑽,就這樣一直鑽到你的腦子裡,並且那裡安家,靠啃你的腦漿為生,它最大能長到半尺長!”
楊信故作驚悚地說。
“那些頭疼,甚至疼到發狂的人是不是就是被咬的?”
黃英一臉認真地說。
“差不多!”
楊信說道。
當然,他這純屬危言聳聽,這是紅線蟲又不是裂頭蚴。
“不過煮熟就沒事了,煮熟了它就是一塊熟肉,來,美人,給爺做個紅燒鯉魚!”
他緊接著說道。
“美得你,愛吃不吃!”
黃英毫不客氣地說。
“毒『婦』!”
楊信不滿地說。
“你還懂醫術!”
黃英好奇地說道。
“這屬於常識,這魚身體裡不只這一種寄生蟲,這還是我們能用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