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荷蘭人手中同樣是蘇爾式火繩槍,這種口徑差一毫米就變現代定義中火炮的火繩槍,堪稱這種武器的最終極改進型,再往後就是燧發槍了。十個十九毫米口徑的槍口全都對準了楊信,那些荷蘭人頗有些自慚形穢地看著他,這個傢伙身上的肌肉和體型,完全達到那些所謂的古希臘雕像級別。不管那是不是真正希臘人雕刻的,那些雕像本身還是很有美感,同樣現在的楊都督也是如此。
“野蠻人!”
一個軍官帶著羨慕嫉妒恨說道。
“你們未經我允許帶著武器闖入我的私人領地,居然還說我是野蠻人?”
楊信用他們的語言說道。
所有荷蘭人一片震驚地看著這個突然冒出同樣語言的傢伙,兩個軍官下意識地驚叫出來,用難以置信的目光看著他……
“難怪葡萄牙人說你們都是邪惡的異端,都該送進地獄,一點教養都沒有。”
楊都督說道。
這年頭舊教和新教可是完全堪稱不共戴天的,德意志大混戰依然在進行中,荷蘭和西班牙持續戰爭近半個世紀了,站在西班牙陣營的葡萄牙人和西班牙人一樣,都把荷蘭人視為比薩拉森人更邪惡的存在。一批批西班牙傭兵,高喊著殺光他們的口號填到荷蘭陰冷『潮』溼的沼澤中,直到他們在那裡耗盡西班牙的元氣,同樣荷蘭人也在不擇手段的擊沉他們看到的所有葡萄牙商船,抓住葡萄牙人然後把他們賣做白奴。
異端更可恨。
這時候的歐洲就是這樣,新教和舊教以互相殺戮為本能。
“閣下是什麼人?”
一個軍官道。
“看到山頂上那位美女嗎?她是這座島的主人,而我是她的主人,所以這座島也是我的領地,作為這座島的主人,我正式通知你們,立刻離開我的領地,否則我會用武力來讓你們付出代價。”
楊信說道。
一幫荷蘭人面面相覷,然後忍俊不禁地看著他的褲衩。
“閣下想用什麼來讓我們付出代價?”
那軍官戲謔地說道。
然後其他荷蘭人一片鬨笑。
下一刻他們就笑不出來。
因為眼前這個傢伙瞬間一拳轟在軍官臉上,後者慘叫著噴出一口血水和牙齒,然後轉著圈向一邊倒下,但還沒等他倒地,這個只穿褲衩的傢伙的另一隻拳頭就落在另一名軍官的肚子上。
那軍官恍如煮熟的大蝦般身體折成一個v字,同時噴著嘴裡的口水倒飛出去。
同樣還沒等他落地這個詭異的怪人就到了兩名士兵跟前,雙手同時抓住兩支火繩槍,在他們驚恐的目光中沒等他們扣動扳機就甩出去,直接砸在後面另外兩名士兵臉上。
那兩名士兵慘叫著倒下。
下一刻這傢伙到了兩名手中沒了武器計程車兵身後,一手掐住一個的脖子左右同時甩出,緊接著另外三名士兵被從天而降的同伴打倒在地。
一名士兵尖叫著扣動扳機。
驀然間他面前一個身影出現,然後火繩夾上的火繩沒了。
還沒等他清醒,那身影就到了他右側同伴身邊,那根消失的火繩,帶著燃燒的火光『插』進後者耳朵,原本舉著槍試圖瞄準的這傢伙立刻驚叫著往外拽火繩。而那個身影到了最後一名士兵身後,隨即將他手中槍口向旁邊一轉,然後火焰從槍口噴『射』,那個剛拽出火繩的傢伙,被不足三米外火槍的轟擊打得倒飛出去……
“你現在應該做什麼?”
楊都督站在那名已經傻了計程車兵身後說道。
他對面拿著沒有火繩的火繩槍計程車兵哆哆嗦嗦地鬆開手,那把火繩槍落在地上。
然後楊信伸手從懷裡那個同樣在哆嗦計程車兵手中拿過火繩槍。
“現在你們可以回去了。”
楊都督說道。
那些士兵驚恐地尖叫著,不顧地上昏『迷』的同伴向小艇狂奔……
“回來,把死傷的都帶上!”
楊都督喝道。
那些士兵趕緊回來,把死屍和受傷的全都抬走,以最快速度登上小艇向那艘帆船劃去。
楊都督把他們的武器劃拉一下捆在一起,然後扛起來回到山頂,在小美女崇拜的目光中,拿出一支轉輪打火槍,瞄準前面一隻倒黴的兔子就是一槍……
“烤肉!”
楊都督對道。
他面前剛剛升起的火堆上,那隻倒黴的兔子已經架好,小美女過去開開心心地翻動著烤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