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城樓之類地方擁擠一些,但無論如何比越野強,而且士兵也沒有穿盔甲,就是帶著刀槍鳥銃之類,完全可以說是輕步兵。一萬一千人是分組的,每一組間隔半個時辰,身上都帶著組號,這些是第一組的,一共一千人,在城牆上拖了得四里路,最先到達的這批距離他們出發已經過去了一個時辰。
十二公里輕裝公路跑倆小時。
這還是最快的。
“都督,這些軍戶實際上都久不『操』練了。”
嚴一魁弱弱地說。
“都督,衛所廢弛已久,軍戶都只是戶籍上而已,平常與民無異,只是偶有徵用也不過是些役使,朝廷早就已經不用他們打仗,廣州城內實際上就是坐營司而已,四衛只是做些勤雜而已,都督突然間要考核他們,自然考核不出什麼好結果了。”
旁邊一個軍官說道。
“羽指揮使,你是在指責我嗎?”
楊都督陰森森地說道。
“末將不敢,末將只是就事論事而已。”
後者說道。
“這一組是誰的兵?”
楊信說道。
“末,末將的。”
一個千戶出來行禮戰戰兢兢地說道。
“拖下去,抽十鞭子。”
楊信說道。
“都督,都督開恩啊!”
那千戶嚇得趴下喊道。
他身後『蕩』寇軍迅速上前按住。
“都督,都督此舉何以服眾?”
羽指揮使憤而說道。
“羽指揮使,這個千戶是左衛的吧?”
楊都督說道。
“正是。”
羽指揮使說道。
“那你也一起去挨鞭子吧!”
楊都督說道。
然後幾個『蕩』寇軍士兵走到羽指揮使身後,直接把他從座位上拖出來,後者憤慨地掙扎著,不過他終究也不敢真正反抗,楊都督的尚方寶劍在手,對他這樣的是想砍就砍,而且他還是錦衣衛籍,在楊都督面前就更沒反抗之力,畢竟楊都督還兼理北鎮撫司。
嚴一魁在旁邊不敢說話。
其他幾個衛所將領同樣戰戰兢兢……
“不考了,這還考個屁!”
楊都督憤而說道。
那些將領們全都長出一口氣。
“對,這四衛兩萬兵力怎麼就才一萬一?”
楊都督說道。
然後那些將領們的心瞬間又懸了起來。
“回都督,有些是逃亡沒補的,有些是被陳都堂呼叫的,目前這些只是廣州城內留下的。”
嚴一魁小心翼翼地說道。
“這樣啊!”
楊都督點了點頭。
那些將領們再次長出一口氣。
“從明日開始,對各衛重新編制,一萬一千人打『亂』,重新編成四個旅,組成一支新軍,原本的武器全都扔了,就跟『蕩』寇軍一樣配長矛和火槍,諸位將軍就不用管事了,每家出一個年輕的子孫,讓他們作為這支新軍的軍官,跟著他們一同訓練,本都督親自訓練。”
楊信說道。
“都督,那這糧餉如何解決?”
嚴一魁說道。
他們並不反對這樣的改編,這些衛所將領在本地都已經士紳化,如果有這樣一支新軍保衛地方,那麼他們在地方的話語權肯定增加,他們也沒損失,他們的俸祿是朝廷發的,各自部下軍戶的家庭還在他們手中,只不過這些家庭的青壯變成這支新軍。但這樣的新軍需要軍餉,過去的衛所軍戶種地,變成募兵後就必須按照募兵給軍餉了,還有武器採購,訓練費用,這些統統都是錢,楊信拍腦門一句話,他拍拍屁股走了以後怎麼辦?
難道指望朝廷在廣東再養著一萬多募兵?
光軍餉就得二十多萬呢!
“這個你們就不用『操』心了,本都督在就不會餓著兄弟們,本都督在就由本都督養著兄弟們,本都督走後陛下會養他們的,以後這支新軍也歸入陛下的新軍由陛下直接指揮。”
楊信說道。
那些將領們立刻鬆一口氣。
這樣就完全沒問題了。
當然,他們其實隱約也能明白,這吃誰的飯就聽誰的,這樣一支新軍組建起來並且完全由皇帝養活,那接下來皇帝想在這廣東做什麼就容易多了。但問題是這與他們無關,要頭疼也是廣東士紳們頭疼,他們雖然士紳化,終究還不能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