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成為最主要的火槍,另外給每個旅都配備了專門的炮隊,而且跟楊信學習全是三磅炮,部分從楊信的炮廠購買,部分在工部鑄造。
但在軍直屬了一支重炮營。
而且混編了大小兩種紅夷大炮,大的相當於九磅,小的相當於六磅。
這支新軍除了成本高點,目前來講沒什麼『毛』病了,而且軍餉充足士氣也還算可以,肯定不能和『蕩』寇軍比,但相比起遼東各軍來說,差不多也能算中游,但真比起那些家奴,這個是肯定比不上的。
家奴軍的確不適合大兵團作戰,但家奴軍真打那是真生死與共,這一點上國家軍是肯定比不過私軍的,單獨一個哨對上兩百家奴軍肯定頂不住,但真正大兵團野戰就不一樣了。
他們對上建奴還不知道會是什麼結果,但鎮壓那些驕兵悍將已經足夠了,兩萬新軍足夠保證孫傳庭在遼東想抓誰就抓誰。
然後『逼』著這些傢伙縮編。
以縮編來減少軍費。
“那倒是可以。”
孫傳庭說道。
很顯然他就等楊信這個保證。
他知道去遼東不是好差事,真心整頓各軍,那就有做下一個熊廷弼的危險,不整頓繼續放任,哪天再有一場敗仗也會像高第甚至像楊鎬一樣至今在監獄。
“我覺得你也有點虛偽,你只說那些將領吃空餉,卻沒說那些空餉最終到到了哪些人手中,同樣你只說高第多麼為難,卻不說高第在遼東一年撈了多少。”
楊信說道。
孫傳庭尷尬一笑。
“你怕的不是那些將領,因為你手中有尚方寶劍,你怕的是自己整頓吃空餉問題,最終激怒了後面那些跟著分贓的人。那些將領的明槍好對付但另外一些人的暗箭不好躲,遼東一連換了三個經略,一個至今還在詔獄一個橫死戰場,一個罷官回鄉,你怕去了以後自己不知道會是什麼下場。
但如今這些人的確過分了
我不在乎他們吃多少空餉,可一個底線他們必須得保證,海蓋二州被攻破,百姓死亡逾兩萬,士兵陣亡近萬,另外還有兩萬多百姓被抓去當奴隸。
他們是不是很無辜?
僅僅因為一些人要撈錢,要玩寇自重,就害得他們家破人亡,這是不是很過分?
撈錢可以。
但一個底線必須守住。
他們的去保衛遼東的,那麼他們就必須盡到自己的職責,連自己的職責都盡不到還想撈錢,這天下沒有那麼便宜的事。楊某把自己變成天下公敵,人人切齒欲弄死的『奸』臣,就是為了在不加遼餉的情況下保證遼東的安全。
但我辛辛苦苦撈錢不是給他們中飽私囊的。”
楊信說道。
他就是要藉著孫傳庭的口,給那些寄生在遼東戰場上的寄生蟲們一個警告,告訴他們楊都督很生氣,楊都督已經到了忍耐的極限,如果再不剋制一下,那時候就該楊都督拎著鍘刀一樣的尚方寶劍上場了。
孫傳庭也無話可說,他當然清楚這些,但作為一個文官,一個這個體系中的成員……
他也很無奈啊!
“盧象升怎麼樣了?”
楊信說道。
“他能有什麼事,無非就是些御史彈劾而已,要不是他動作快,建奴就追著那些潰兵殺進牛莊了,那裡囤積著三十萬石糧食,光新運到的紅夷大炮就四十多尊,要是落在建奴手中可就麻煩了。
這次要不是高第戰場上丟棄十幾尊紅夷大炮,野豬皮還不至於攻破蓋州,這些人真就像你習慣說的全是豬隊友。
至於盧象升,他是名聲太盛,招人嫉恨了,故此藉著此事給他抹黑而已,想想就知道他不可能因此受罰,但卻可以藉此把他描述成畏敵如虎坐視友軍覆滅的懦夫,這樣也能讓一些小人得意一些。”
孫傳庭說道。
這倒是真的,這一科盧象升打臉的太多,作為南方人他打臉了所有北方士子,作為騎『射』考核第一他又讓後面那些被拋的太遠的南方士子更像是笑話,結果雖然他名氣的確因此壓倒其他所有士子,但卻讓南北士子一致對他心懷嫉恨。而這些人在都察院都有自己的鄉黨,慫恿幾個御史抹黑他一下發洩自己陰暗的心理,可以說是正常『操』作了。
“他是兵部主事,留在那裡也沒什麼意思,倒不如把他也扔到遼東,乾脆讓他跟著你去贊畫軍務吧!”
楊信說道。
“楊都督,你這屬於干涉朝政啊!”
孫傳庭無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