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先斬後奏權。
“都督,廣州府海防同知候見!”
一名軍官進來稟報。
“也抓起來,以錦衣衛的名義抓!”
楊信說道。
“都督,廣東海道副使徐如珂候見。”
另一個軍官進來稟報。
“呃,他的速度很快啊!”
楊信意外地說道。
廣東海道副使駐南頭,按說這時候也就剛接到訊息。
“回都督,徐副使是得知咱們來這邊,以為是海盜,故此帶著水師過來,結果在海上遇到去報信的船。”
那軍官說道。
“走,這個需要我親自出馬!”
楊信說道。
幾分鐘後。
“楊都督,下官身犯何罪?”
廣東海道副使徐如珂在士兵的控制下,一邊掙扎一邊義正言辭地質問。
好吧,這個得楊都督親自拿下。
“罪名,包庇走私好還是貪汙好?”
楊都督問他侄子。
“叔父,我覺得最好是謀反,他是海道副使,主要職責就是備倭,如果他和倭寇勾結,意圖謀反作亂就可以殺頭了。”
他侄子說道。
“那就勾結倭寇意圖謀反吧!”
楊信從善如流地說道。
徐如珂目瞪口呆地看著他……
“不對,我是文官,你們無權抓我,這是兩廣總督轄區,要抓我也是兩廣總督抓!”
他驚恐地尖叫著。
“看看這個!”
楊信舉著他的牙牌湊到他面前說道。
“這是一塊說你有罪你就有罪的牌子,本官的確不能以總督沿海軍務拿你,但本官可以錦衣衛北鎮撫司拿你,還兩廣總督,就是兩廣總督來了,我想拿也一樣可以拿下,把這個勾結倭寇圖謀造反的傢伙關起來,嚴加審訊一定要讓他供出所有同黨。”
他緊接著說道。
士兵立刻把徐副使拖走。
然後楊信舉著牌子笑眯眯地看著那些隨徐如珂而來的軍官。
後者嚇得全都戰戰兢兢,連看都不敢看他,話說楊信的惡名早就已經傳遍大明各地,誰都知道他的那些惡行,現在一看果然名不虛傳,完全就是一個喪心病狂窮兇極惡的千古第一奸臣。既然他真和傳說中的一樣,那大家就不要和這種奸臣硬抗,還是把他交給傳說中的正義吧,正義會審判他的,就算正義可能遲到但終究還是會來的。
“只抓徐如珂是不是有點少啊?”
楊信突然說道。
“是有點,他一個人很難做成鐵案,最好能有三五個手下,而且這些手下要有兵馬。”
楊寰說道。
那些軍官嚇得瞬間全趴下了。
“都督明鑑,事情都是徐如珂自己做的,小的們什麼都沒做過啊!”
其中一個尖叫著。
“呃,你也知道他做過的事情?趕緊出來檢舉揭發,否則知情不報就是同黨!”
楊信說道。
那人立刻就傻眼了。
“快點,你是不是想知情不報?”
楊信沉著臉喝道。
那人只好膝行上前,不過他也是個狠角色,緊接著停下回過頭,後面那些軍官瞬間清醒,一個個用或哀求或威脅或楚楚可憐的目光看著他……
“都督,他們都知道。”
那個無恥的傢伙回過頭毅然說道。
“那就都過來吧!”
楊信笑著說道。
那些傢伙一個個面面相覷,一邊暗自罵著剛才那個,一邊猶猶豫豫地上前,楊寰立刻把他們帶到旁邊一間屋子,然後擺出筆墨紙硯,這些傢伙開始紛紛檢舉徐副使的罪行。就在這時候,遠處一艘小船匆忙轉過,一個青袍官擦著汗踏上碼頭,附近幾個葡萄牙人趕緊行禮,他也顧不上管,直接小跑著奔向楊信,然後楊都督揮了揮手。
後面幾名士兵立刻迎上前。
那青袍官還沒明白是怎麼回事,緊接著被這些粗野的傢伙按倒。
“楊都督,楊都督,下官香山縣,下官香山縣……”
他驚恐尖叫著。
楊都督才不會搭理他呢。
那些士兵直接銬起他,然後拖著去跟海防同知作伴了。
提調李元驚悚地看著這一幕,然後趕緊切換狀態,堆著滿臉諂媚的笑容走到楊信身後。
“都督,您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