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
陳奇瑜很乾脆地問道。
他剛剛被任命為禮科給事中,在這裡其實沒太大發言權,但惠世揚是僅次於都給事中的。
“湛我兄,咱們是否該找諸位閣老問一問?”
惠世揚頗有些艱難地說道。
他的表情看起來頗有些哀求的意思。
“聖旨都到這裡了,還有什麼可問的,元儒兄不覺得多此一舉?問者解疑,然事在不疑,何須再問?這事情對就是對,錯就是錯,問有何益,明日封駁,送回司禮監,若元儒還有異議,那就自己去問吧,我等不需要去問。”
楊道寅鄙視地看著他,然後冷笑著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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