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咱們教訓教訓這個連殺父之仇都不敢報的廢物,替他爹舒爾哈齊的在天之靈,賞他幾個耳光!”
布揚古拔刀喊道。
建奴大舉入廣順關,一旦擊敗趙率教這邊的明軍,下一步肯定還是再次進攻葉赫城,他們和趙率教是必須守望互助的,任何一家都不可能在建奴的攻擊中獨存。那麼正好趁著這個楊信還在,蒙古各部也都在的機會,給阿敏迎頭一擊把他打回去,只要能給阿敏以重創那麼至少今年,野豬皮很難再有膽量組織第二次進攻。
甚至只要這個聯盟不破,野豬皮以後都未必有膽量進攻。
葉赫城,開原互為依託,足夠短時間頂住任何進攻,而廣袤草原上數萬內喀爾喀蒙古的騎兵會在這期間完成集結,並且迅速加入戰場。
這可以說是一個完美的防禦體系。
而在這個體系後面的遼河,可以將需要的一切源源不斷運到。
“抬我的刀來,那咱們就去替舒爾哈齊教訓一下他這個認賊作父的兒子!”
楊信喝道。
四周立刻一片吼聲。
就是,有他在怕什麼?他都騎棕熊了!有這個徒手毆死老虎,把棕熊打得乖乖當坐騎的怪獸,還需要怕什麼建奴嗎?
不就是阿敏嗎?
不就是那個親爹被野豬皮弄死都不敢報仇的廢物嗎?
揍他啊!
“殺,殺了這個廢物!”
奧巴代青舉起刀吼道。
那些諾顏們拔刀亢奮地吼叫著。
而這時候楊信的青龍偃月刀也被一匹專用的馬馱來,楊信直接抄起這件誇張的武器,這下子他不需要擔心坐騎承受不了了,胯下這頭棕熊雖然不算太大,但也得七八百斤,足以承受他和刀的重量。雖說真騎著衝鋒陷陣誇張了,這東西不可能騎著真正去打仗,但騎著裝『逼』那是毫無壓力,熊背上的楊信舉起青龍偃月刀,在頭頂舞動了一圈,緊接著向東一指……
“走,殺建奴去!”
他大吼一聲。
然後他催動了胯下棕熊。
他四周所有騎兵全部整理好自己的盔甲武器,緊接著在各自首領帶領下,如同一條條歸海的溪流,匯聚了成千軍萬馬的洪流,沿著向東北方的山谷直奔廣順關。
半小時後。
中固城北兩支大軍列陣而對。
廣順關就在現代開原市區東邊,只不過被清河水庫淹沒,這裡是建州女真北邊各部同大明互市的關口,也就是開原南關,阿敏從廣順關進入,向南是中固城向北是清河以及清河北岸的開原城。楊信的狩獵是在中固城西南,正好沿著中固城向鐵嶺的大路直『插』過來,然後阿敏這支剛剛出山區的騎兵,就被他們和北邊的清河夾在中間。
而北邊同樣從慶雲堡一帶出擊的明軍步兵也已經到達開原。
他們列陣清河北岸,依靠這道河流建立防線,這些步兵同樣士氣高昂,尤其是陳於階為他們配備大量火器,試圖衝過半里寬河灘和中間河面的建奴,會遭到他們火力的肆意殺戮。就這樣不知道楊信在南邊裝『逼』,也不知道他和蒙古各部會盟的阿敏,一下子陷入了腹背受敵中,不得不一入廣順關就面對一場倉促間的決戰。
“阿敏!”
楊信騎著棕熊耀武揚威。
他這頭坐騎可以說囂張至極,對面建奴無不驚愕地看著。
“你爹的冤魂半夜有沒有去找過你?舒爾哈齊的在天之靈,有沒有問過你這個不孝之子,怎麼沒給他報仇?我的兒呀,我死的好慘啊,野豬皮把我活活勒死了,你怎麼不給我報仇,我死不瞑目啊!”
他在那裡喪心病狂地哭嚎著。
後面一片鬨笑。
“阿敏,你還有臉出來見人?自己的親爹被人殺了,居然還跟一條狗一樣趴在仇人腳下,你簡直就是咱們女真之恥,你別說不算男人,就是女人都不如,咱們女真女人也知道殺父之仇不共戴天!你就是個閹奴,野豬皮的閹奴,回頭讓楊兄弟給你弄一套宮裡的衣服,以後你就穿著伺候野豬皮吧,說不定他還賞你幾根骨頭呢!”
布揚古同樣快樂地高喊著。
“舒爾哈齊有你這樣的兒子,真是死不瞑目啊!”
奧巴代青同樣喊著。
然後列陣的大明,蒙古,女真騎兵們發出整齊的噓聲。
而他們對面列陣的建奴中,野豬皮的侄子,被他囚禁而死,也有說勒死的舒爾哈齊之子,目前的四大貝勒之一,鑲藍旗旗主阿敏,陰沉著臉,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