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缺一座岳廟,那麼您下旨以臣為欽差,去南都修建這座岳廟。
但臣只是副手。
正使由新任衍聖公孔胤植擔任。
另外由臣和衍聖公順便考察南直隸各地書院,神宗皇帝賜臣監督天下儒生之職責,臣自然要履行神宗皇帝賜予的職責,而衍聖公就不用說了,作為衍聖公他當然有這種權力。這樣臣和衍聖公就可以去南方,對東林書院進行考察,若發現有違聖賢之道的,自然就可以將其封禁,同樣江南那些書院只要是不老實的統統封禁。
他們不是講聖賢之道嗎?
那咱們就跟他們好好講講這個聖賢之道。”
他緊接著說道。
“但只是封禁東林書院,他們大可另建一處,不砍幾顆人頭終究是震懾不住這些人的。”
九千歲說道。
“這個容易。
咱們這麼搞他們必然受不了,尤其臣更是東林黨的眼中釘,這次到了他們的地盤上,肯定會想辦法除掉臣,這一點可以說是絕對的,而只要他們動手,臣就可以在江南來一場大獄。
我大爺說的對,不砍他們幾顆人頭,抄他們幾家,是肯定震懾不住這些傢伙的,既然這樣那就該砍砍該抄抄,現在是十一月,臣帶著一隊錦衣衛騎馬到曲阜會和衍聖公,估計有一個月就能到達南都,處理完這件事也就到明年春天了。
建奴要進攻也得明年開春以後。
正好不耽誤。
不過陛下得准許臣在南都便宜行事,畢竟那裡是東林黨老巢,尤其是南都各家勳貴恐怕都已經被其收買,而各衛早已糜爛不堪用,臣到那裡首先得有一支可用之兵才行,舊有之軍皆不可用,必須另行招募。”
楊信說道。
“這個容易,你還是提督『蕩』寇軍,朕准許『蕩』寇軍在南方招募士兵。”
天啟說道。
“那就可以了!”
楊信說道。
南都的舊軍肯定不能用,且不說戰鬥力早已經渣渣,更重要的是早就被士紳們控制了,包括南都那些勳貴們,就像魏國公這樣的,也早就已經與士紳同流合汙了,除非他帶一支京營騎兵南下,但那對他沒有什麼好處,他的真正目的是藉著這個機會去招一批南方人當手下,以便充實自己的勢力。
所以他的目標……
他的目標是那些山民棚民。
這些實際上不在戶籍範圍內的真正貧民,可以說是絕佳的兵源。
到時候招募一批然後在長江邊,建立一個類似大沽口那樣的據點,一邊種植新作物一邊搞工業,說白了就是他的私人莊園,反正以他的身份也足夠保證這樣的莊園免受地方官紳迫害。
然後就這樣在全國各地不停建下去。
而這樣的莊園可以方便他為天啟做事,天啟要對付各地士紳就必須有就近的武力,在衛所制度已經徹底崩壞的情況下,這樣可以隨時動用的莊園,明顯非常有用處,而且還不用他掏錢養活,楊信有足夠的能力讓這些莊園自給自足,甚至還能為他提供一定的資金支援。
這是肯定的。
現在他倆就在試驗水泥,雖然還剛剛開始。
但試驗成功以後,這東西就可以在楊信的莊園生產,那樣不就可以賺錢了嗎?
現在天津的魚罐頭就已經在賺錢。
然後他再把這些莊園納入一個完整的商業體系,由他自己的船隊進行互相之間的貿易,這就完全可以在士紳控制的社會打入一個個釘子,朱元璋最初的衛所制度就是這個目的。
而且很有用。
朱元璋一次次大獄,一次次強制遷徙,可以說全都是針對士紳的,那麼有士紳敢反抗嗎?
沒有人。
軍戶的莊子在旁邊盯著呢!
敢反抗衛所軍戶轉眼間就集結起來抄家了。
只是後來被玩壞了。
“只是這樣又要你以身犯險了!”
天啟有些感動地說。
“陛下,內事有我大爺在,外面除了臣還有誰能為陛下奔波?此刻朝野可以說放眼皆敵,除了我們爺倆陛下還有何人可用?也就是這一兩年,過些年陛下提拔的人逐漸起來,就可以真正掌握權力,那時候臣再歇息,如今沒別的辦法,刀山火海臣也必須得為陛下闖一闖。”
楊信大義凜然地說。
“守誠兄,自今日起你我私下兄弟相稱,在外人面前咱們是君臣,自己人面前咱們是兄弟,朕父母皆無,親人惟稚弟幼妹,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