斷了腿的依舊躺在泥汙中腐爛,而且都忘了自己曾經和他並行向前。
這不得不說是一種悲哀。
前方數以百計的騎兵驟然出現在荒野上。
“將軍!”
一名親兵提醒他們。
另外五十名親兵迅速拿出弓箭。
“後面有他們的大隊人馬!”
戚金看著遠處天空中瀰漫的塵埃說道。
“他們攻城手段如何?”
他緊接著問。
“基本上除非意外,否則他們攻不下任何有人守衛的城池。”
楊信很乾脆地說道。
“立刻回去向童總兵稟報,就說賊人要東渡運河,咱們不能坐視其離開,準備迎敵!”
戚金拔出刀喊道。
那名親兵立刻掉頭返回鉅野。
而剩下的家丁開始催動戰馬,楊信同樣也拎起他的哨棒。
戚金頗有些茫然地看著這件搞笑般的武器。
“這東西其實挺好用!”
楊信說道。
戚金一笑而已。
緊接著五十二騎直衝向前,對面騎兵掉頭就走,楊信和戚金直接追殺,很快前面出現一片村莊,那些騎兵迅速衝進村莊,戚金向旁邊家丁使了個眼『色』,後者立刻從馬鞍旁摘下備用的火把,迅速在馬上點燃。其他那些騎兵同樣點燃了攜帶的火把,五十騎迅速分開,直衝村莊邊緣的幾處草房,毫不猶豫地把火把扔到了屋頂,很快在風的催『逼』下,大火開始在這個村莊蔓延。而隨著火勢蔓延,大批隱藏在村莊的聞香教徒倉皇跑出來,一些人慌不擇路,甚至跑到了正對楊慶他們的村子外面。
“殺!”
戚金大喊一聲。
五十名家丁迅速舉起了弓箭,在賓士的戰馬上向著那些教徒『射』擊。
就在同時前面引誘他們的騎兵返回,楊信拎著哨棒直衝過去,戚金頗有些無語地舉刀跟隨,那些家丁同樣轉向迎戰,兩支騎兵迅速遭遇。
嫌騎馬妨礙自己表演的楊信,在馬背上直接站起,和一名敵軍相遇的瞬間縱身躍起,後者的長矛一下子刺空,半空中落下的哨棒狠狠砸在他腦袋上,這名騎兵的腦袋一下子沒了,緊接著連人帶馬一起倒下。落地的楊信轉身橫掃,一名掠過的騎兵腦袋直接向前飛出,原本準備迎戰的戚金,愕然的看著這東西從自己的頭頂飛過,然後一臉震撼地低頭,看著再次躍起的楊信,用哨棒直接把迎面而來的騎兵撞得倒飛出去……
“瑪的,這是重傷未愈?”
老頭在後面一臉心靈受到傷害的表情罵道。
不過他緊接著就顧不上這個問題了,因為遠處數以千計的騎兵出現,而在騎兵的後面,同樣不計其數的步兵列陣而前。
“楊兄弟,撤退!”
他毫不猶豫地吼道。
楊信迅速掉頭,幾步跳上了他的戰馬。
其他家丁迅速聚攏,五十騎無一陣亡,不過被他們殺死的聞香教徒卻有數十名。
剩下的已經潰敗。
但那邊大隊騎兵也沒進攻,在接應回這邊的教徒後,就在對面結陣警戒著向東而行,他們後面源源不絕的聞香教徒結陣向東。
“最少五萬!”
戚金深吸一口氣說道。
“傳教二十年,僅僅曹濮二州就聚集超過五萬肯為其死戰的信徒,話說這一帶歷任官員都是吃屎的嗎?”
楊信說道。
“他們吃的是真金白銀!”
戚金冷笑道。
楊信突然催馬向前,那些家丁看著戚金,戚金搖了搖頭,在那裡看著楊信衝向前方遮蔽了荒原的聞香教徒,不過很快楊信就停在二十丈外,他對面那些騎兵全部舉起弓箭瞄準
“徐鴻儒,出來跟爺爺我單挑啊!”
楊信很拉仇恨地嚎叫著。
對面騎兵迅速分開,緊接著一個五十多歲的男子出現,他身上穿著赭黃袍,頭頂上打著黃羅傘蓋,旁邊壯漢高舉著一面旌纛,上書中興福烈帝五個大字,旁邊還有一面旗幟上寫著大成興勝……
“還沒死就給自己上諡號了!”
楊信愕然道。
很顯然徐鴻儒已經稱帝了。
“兀那妖猴,陛下欲幸兗州,今日就且饒你一死!”
徐鴻儒身旁一個大將軍模樣的喝道。
楊信立刻做勢欲衝,那些騎兵迅速合攏,無數弓箭指向了他。
楊信立刻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