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衛他是足夠稱職的,錦衣衛不維護皇權還叫什麼錦衣衛?別說他為此只不過打傷幾個青蟲,他就是踩死幾個也一樣,接下來他得到重用已經是必然的。
“楊兄弟,說句實在話,跟你在一塊雖說總是做事衝動,可這結局也總是化險為夷,你這個人,是個福星!”
許顯純感慨地說。
“因為萬歲爺清楚,咱們才是真正的忠臣。”
楊信說道。
許顯純深以為然地點了點頭。
然後兩人一起出了西安門,剛出門就看見眼前無數百姓正在向北跑。
“出了何事?”
楊信低頭拎住一個問道。
“哭廟了,國子監的生員們哭文廟了!”
那人亢奮地說道。
“呃,這還真讓我說對了!”
楊信愕然地鬆開手,那人一落地立刻繼續亢奮的狂奔向前。
楊信和許顯純面面相覷,緊接著掉轉馬頭加入了人群中,很快他們按照昨天的路線過銀錠橋和鼓樓,到了京城東北角的文廟前,然後就看見依然不斷零落的雪花中,原本一片白茫茫的文廟前,已經完全被青『色』覆蓋,無數青蟲趴在那裡哭嚎著。昨天被踩傷的五君子就在五個擔架上,身上包裹著繃帶之類,看著恍如木乃伊般,擺在文廟的大門內……
不是大殿內。
他們就是故意展覽的,擺大殿誰看得見。
更何況大殿正在祭祀孔夫子,這不是哭廟,堂堂大明太平盛世怎麼會來哭廟呢?不要總想搞個大新聞,這就是祭拜孔夫子而已,然後祭拜的人太多一直排到了大街上,昨天受到傷害計程車子們正好心裡委屈,所以在後面哭幾聲。
絕對不是哭廟。
絕對不是來向皇帝陛下示威的。
“咱們京城有武廟嗎?”
楊信說道。
“沒有!”
許顯純說道。
這些青蟲就是因為萬曆對他處置太輕引發的。
昨天早晨都察院幾乎所有御史聯名上奏,彈劾他帶著錦衣衛行兇並踐踏孔夫子牌位,然後萬曆就給他罰了一年俸,這樣的處置很顯然讓青蟲們無法接受。
“那武將拜誰?”
楊信說道。
“城裡有關帝廟,但朝廷正式的武廟沒有,在南都倒是有武德樓,有功臣廟,這北都沒有,都是配享太廟的,陛下封了關岳二聖,咱們錦衣衛和東廠那些都拜岳聖,不過京城沒有單獨的嶽聖廟,只有單獨的關帝廟,拜岳聖是在三忠祠,裡面還有武侯和文丞相。”
許顯純說道。
“那咱們為什麼不單獨給嶽聖建一座呢?”
楊信一臉純潔地說。
“這倒是可以,就算陛下不下旨,咱們錦衣衛和東廠湊錢建岳廟也是說得過去的,只是那得些時日。”
許顯純說道。
“建岳廟當然需要時間,可找塊地然後大家湊到一起,祭拜一下嶽聖準備動工還是可以的,他們這才幾個青蟲,咱們錦衣衛在京城有多少人?”
楊信說道。
許顯純倒吸一口冷氣。
“不要怕,你要相信我,你剛剛都說了我是福星。”
楊信笑著說。
“再信你一回,我去召集弟兄們!”
許顯純咬咬牙說道。
“京營的兄弟也可以拜岳聖吧?”
楊信問道。
“當然可以,天下武人皆可拜岳廟。”
許顯純說道。
“你去問問泰寧侯,問他有沒有興趣打文臣的臉,話說這些勳貴們窩窩囊囊混日子,難道就不想著揚眉吐氣一下?”
楊信說道。
許顯純帶著陰險的笑容同樣點了點頭。
(感謝書友茵塔希緹,獅子頭,錒鈰釷,。張雨延,我是草泥瑪,鳳羽舞菲,尤文圖斯的球『迷』,書友等人的打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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