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有毒啦!
萬人敵這種東西里面本來就是加各種『亂』七八糟毒『藥』的。
楊信只是用更科學的方法加『亂』七八糟,把那些肯定沒用的去掉,然後增加了硫磺的比例,最終就變成了這種鬼東西。
絕對好用。
四十個萬人敵瘋狂噴『射』的毒煙,隨風彷彿一片妖霧般迅速籠罩一艘艘船上的青蟲,硫磺燃燒的二氧化硫氣體,硝石的濃煙,帶著裡面那些『亂』七八糟毒『藥』燃燒後的詭異成分,不斷鑽進那些倒黴的青蟲鼻孔。摧殘著他們的呼吸道,燒灼著他們的肺,轉眼間所有陷入煙霧中的青蟲拼命咳嗽起來,首當其衝的方大猷等人甚至連眼睛都睜不開,在那裡一邊咳嗽一邊驚恐地尖叫著……
“我的眼睛!”
“這煙有毒!”
……
整個河面一片絕望的尖叫。
而那些還沒被捲入的則驚恐地向後逃亡,一些慌不擇路的直接跳入河水。
那些萬人敵依舊不斷噴『射』毒煙。
這種東西實際上就是煙花,楊信本來就是找煙花匠做的,一個幾十斤重甚至可以燃燒超過一分鐘,如果黑夜裡看上去肯定非常璀璨,因為周圍多個孔同時噴『射』,每個力量不同最終推著快速旋轉。雖然這時候噴『射』的火焰也已經引燃了下面的船,但在這些船燒穿前它們是沉不下去的。
而今天的風向對楊信最有利。
這一點算是他運氣。
不過風向不對也無所謂,大不了放到岸上,總會找到順風位置的。
而在東北風推動下,這些毒『藥』幾乎正順運河向前,將百多米長五六十米寬一段河道完全籠罩,最前面充當前線的所有青蟲全部陷入毒霧。
這時候哪還有人敢抵抗啊!
逃命都來不及呢!
隨著毒煙的蔓延,所有青蟲瞬間崩潰,整個數十艘大船組成的船陣上一片鬼哭狼嚎,原本鬥志昂揚的青蟲們全都發瘋一樣往後跑,跑不過毒煙的就只能往水裡跳或者躲進船艙裡關閉門窗。至於那些牌位則被他們扔得到處都是,甚至還有人慌不擇路踩在腳下,甚至就連後面那些不在船陣範圍的船隻都嚇得全都後退躲避毒煙。
不過這些毒煙其實飄不了多遠。
基本上出去個半里路就完全沒什麼殺傷力了。
但前面這一百米內真的殺傷力十足,幾乎完全就是妖氛般。
兩岸一片寂靜,所有人都在用畏懼的目光看著楊信,彷彿在看一個正在使用妖法的真正妖魔……
“楊僉事,你還不停下!”
陳道亨兩眼冒火地衝到他跟前咆哮著。
“停下?有些事情開始了就完全停不下來!”
楊信一攤手說道。
“你可知你在做什麼?”
陳老頭繼續咆哮。
“鎮壓攔截漕運意圖不軌的『亂』黨啊。”
楊信很純潔地說道。
“他們是士子!”
老頭忍無可忍地咆哮著。
“王子犯法與庶民同罪,何況僅僅是個士子!”
楊信說道。
老頭捂著胸口哆嗦了一下,同時還伸出另一個手指著他,但終於還是沒能撐住,直接一下子暈倒在地,陳承祚趕緊上前試了試……
“就是暈了!”
豐城侯很肯定地說道。
估計血壓有點高,被刺激得飆升了。
“你們還不把陳副憲抬進城醫治,這麼大年紀了還脾氣不好,你看,我剛剛被人扔了石頭都不在乎,衍聖公臉都被打傷了都毫不在意,至於你們這些『操』江水師的兵馬,既然陳副憲病了就聽豐城侯的吧。”
楊信說道。
陳道亨暈了,正好把他的兵接收。
“末將尊令!”
那個帶兵的將領趕緊說道。
他們這些『操』江水師的兵,本身就是歸勳貴指揮,跟著楊僉事明顯比跟著文官們有前途的多。
這時候那些萬人敵終於燒完了,沒有了後繼的毒煙開始消散。
“全部逮捕!”
楊信朝河面上待命的黃三說道。
黃三立刻帶著那些士兵撐船過去,從水裡開始拿鉤子往上勾人,部分士兵甚至登上這些船,從船艙裡把躲避的青蟲揪出來,後者被燻得依然鬼哭狼嚎,至於死的倒真沒有。實際上這種毒煙殺不死人,這又不是什麼真正的,無非就是點二氧化硫和硝煙,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