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而且能夠動起來,那麼才會開始下一步,也就是全力攻關水力鏜床,並且不斷以這種實驗『性』的進行改進。
等水力鏜床成功就是真正實用化的蒸汽機了。
“第一這不是鐵,這是錫,第二,誰規定天子不能打鐵?第三,陛下目前也不是在打鐵,而是在為大明創造全新的未來。”
楊信說道。
“就是這個鐵筒?啊,錫筒。”
路振飛無語道。
“路舉子家鄉曲周,該知道洺河,漳河,甚至滏陽河上都在修水泥橋吧?”
楊信說道。
九千歲正在搞類似國道的工程,從京城向南貫穿到湖廣的這條官道無疑可以說至關重要,堪比京城往山海關的,而這條官道上最重要的阻礙,就是一條條夏季氾濫冬季近乎乾涸的河流。這些河流以過去的手段建橋很困難,因為河道,準確說是河床太寬,幾百米寬的河床,除非以修盧溝橋的投入,實際上甚至得超過盧溝橋。
畢竟盧溝橋也就才兩百米。
但這些河床沒有一個低於這個長度的,甚至它的幾倍長。
但有鋼筋水泥就簡單了,雖然這個鋼筋只是鍛鐵筋,但製作橋墩的成本已經可以說直線下降了。
再加上楊信的木桁架就更廉價了。
一里寬的長橋,也無非就是十幾個鍛鐵筋的水泥橋墩,冬季施工挖出引河挖出基礎,天氣轉暖搶在山洪爆發前迅速澆築橋墩,只要這些橋墩能夠扛住汛期洪水的衝擊,那麼剩下就是在橋墩上裝桁架了。
目前有十幾座此類橋樑正在建設,包括洺河,滏陽河和漳河,另外還有通往山海關的。
這是九千歲的重要政績工程。
路振飛當然知道這些,而且臨洺關的已經開工,甚至基礎都已經挖開,一直挖到底下的堅實土層,用畜力的螺旋泵不斷排水,然後鋪上帶孔的石板,打上一個個木樁釘住,上面用水泥和石頭壘砌船型基礎,在基礎上澆築一根根鍛鐵筋的橋墩,上面是同樣材料的承臺,承臺上搭木製桁架。
雙橋墩,但在一個船型基礎上。
反正這時候又不用在意寬度,實際上也不用在意承重,只要橋墩能夠扛住洪水就行了。
所以橋墩並不粗。
“那麼這是不是陛下用科技帶來的?想當初陛下用水泥做塑像時候,據我所知那些御史也在上奏,說陛下不務正業,說這些奇技『淫』巧勞民傷財,可最終的結果是什麼?三大殿的建設節省幾百萬兩,北方目前所有城牆修繕都用水泥,光山海關城牆的修繕,就節省幾萬石糯米,而現在正在修建的這些橋樑,又將徹底改變北方交通。
那麼陛下之前是在不務正業嗎?
那些務正業的,有哪個可以做到這些?
同樣,現在你們說陛下做這個是不務正業,那麼敢不敢跟我打個賭,二十年後你們所有人都會為這句話而羞愧,就像那些御史,現在沒有一個敢再說陛下的水泥是不務正業。”
楊信說道。
“那這到底是什麼?”
萬元吉好奇地問道。
“這是航行大海的百丈鉅艦,這是帶著幾十萬斤兩三天從南京到京城神車,這是大明未來一切工廠的動力,雖然它現在只是一個錫筒,但二十年後,它將支撐起一個前所未有的盛世。”
楊信說道。
皇帝陛下依然沒聽到他的吹噓。
進入工作狀態的皇帝,是根本聽不到別的東西的。
“走吧,諸位,我帶你們看看其他東西。
看看這個,這就是陛下製造出雷電的東西,它已經可以用來照明,一旦被點亮,夜晚這裡會亮如白晝,不需要任何燈燭,如果你們想看,哪天晚上過來看就行了。
陛下還在研究用它傳遞訊息。
從這裡把一道聖旨傳到南京只需要瞬間。
不過目前只是剛剛知道了原理,真正實現還需要時間。
諸位,陛下造福百姓,帶著大明走向盛世,不一定非要上朝,話說你們為什麼總是盯著上朝?難道陛下每天早晨去朝堂坐著,然後一堆大臣湊起來說說話就解決問題了?你們是覺得陛下一個人做出的決定,比內閣一幫耆老重臣商議出的還穩妥?既然我們有內閣諸公,為何還要陛下上朝?內閣諸公商議完了該怎麼做就怎麼做好了?
難道非得陛下親自去一份份奏摺批示?
陛下在這裡對大明的改變,難道不是超過上朝?帝王的職責,帝王的職責只有一個,讓天下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