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哈瑞就給我發出了資料零散的碎片。這事情太巧了,就好像我們想知道什麼對方就告訴我們什麼⊥好像魚鉤上放了魚餌,就等著我們上鉤了。”艾琳說道。
“沒有姐你說的那麼玄乎吧?有的事情是不能猜的。”判弟弟說道。
“我也不是想證明哈瑞有問題,也不想做這些方面的猜疑∫們上頭那個戴眼罩的和拉爾夫就夠可疑的了,我只希望這事情能早點解決。幹掉工廠,救出這些關押在地下受聚磨的使徒孩子。”艾琳說道。
“真是有夠慘的,幾歲到十幾歲不等的使徒。估計剛抓來沒什麼記憶,又好控制就被拿來當做試驗品了。也不知道這些滅殺和人類用了多少使徒孩子,嘗試了多久得到了現在這個疫苗。”判弟弟說道。
“別多想了,手頭的事情做好。”艾琳說道。
判弟弟拿著本子和資料做著對比,靈光一現說道:“姐,本子上字尾帶顏色的數字似乎和這些資料裡的資料沒有一個對的上的。”
“我看看。”艾琳接過本子也對比了起來,實驗體們互相喜歡和討厭的資料與後來給的育苗資料幾乎一個數值都無法對上。
“這到底是什麼資料呀?”判弟弟不解的說道。
“這裡存疑吧,資料還不夠完整。等他們過來再說,到時候資料如果能拿到完整的不就什麼都知道了嗎?”艾琳無奈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