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之後,研究所繼續回到了正常的運營工作。說是正常其實還差了點,實驗員和武裝人員手邊沒有了使喚的物件。
雖然大家都能應付過來,但還是會有沒習慣的對著走廊大喊d級人員。當然匹克和與他一樣不肯走的d級人員聽到也是會去幹活的,區別也只是在這些d級人員沒有手銬。
當然能喊到的都是極少數,更多的是實驗人員或者武裝人員自己幹。早上的晨會阿姆並沒有第一時間透過晨會向研究所釋出自己成為院長的事情,而是對大廳內的眾人表示上面還沒有給於任何回答。並且表示如果有回答會第一時間通知,阿姆不說是不想引起不必要的麻煩。但他自己則偷偷的學習起了整個研究所的運營,也發現了許多哈瑞放棄的東西。
當中包括刑具、洗腦教程、禁閉室和火化室的正確使用方法。這些裝置最初都是用來對付實驗體的,而不是內部使用裝置。極度不聽話的實驗體是可以無條件人道毀滅的,而並不是所謂的感化和教育。
阿姆並沒有像三位管理那樣說自己是暫代院長一職,而是完全規避了這一系列的說法。只是作為管理繼續運營整個研究所,而自己擔任的則只是管理的職務。不過不再是武裝人員的管理,而是整個研究所的管理。
所有管理沒許可權的操作,阿姆都不會越界。但在大家不知道的情況下,還是會進入院長室偷偷進行。
阿姆掌管研究所的第一個星期,陸續恢復了研究所最初的裝置。
刑具再度出現在實驗室內,被掛在了一個個透明玻璃房的牆上。顯得格外明顯,大家都表示不理解。
阿姆的解釋卻很簡單,哈瑞死後如果上面再派來院長根本不會是哈瑞的那一套做法。如果因為哈瑞的做法和其他研究所的不一樣而引來其他的矛盾就不好了,所以一切都象徵性的回到從前。
至於d級人員,在事發後的第三天開始都有陸續回到研究所。
這些成群結隊的d級人員出去之後就在外面吃了癟,有了自由並沒有錢的他們並沒什麼多餘的辦法去選擇。大多數幹起了老本行開始選擇了打劫路人和商店,小部分懂的安分守己的卻找不到工作。
打劫倒黴的有反被路人制服的,有搶劫不成引來巡邏警察的槍殺的。
至於成功的拿到幾十、幾百美金之後,在拉斯維加斯根本混不了多久。
這裡遍地都是賭場,帶著賭性的d級人員在賭場內外盤旋一週之後。這些非法手段拿來的錢基本也就剩個七七八八了,接下來的選擇要麼是繼續搶劫、要麼是選一票大的來幹。
但不管是繼續打劫路人,還是組團去幹一票大的。陸陸續續都會有選擇回到研究所的,雖然不多但他們更願意帶上手銬繼續做之前的事情。
阿姆對這些d級人員當然是來者不拒,而匹克也願意繼續管理這些d級人員。
當然有失敗者就有成功者,阿姆曾看見一份報紙。內容是三人組成的黑幫有特殊的空氣炮裝置打劫了一家花旗銀行,逃亡三人未被抓獲,但現場的黑白攝像頭有模糊的照片。並且照片則呈現在報紙之上,阿姆一眼就看出了是泰格三人。
阿姆並沒有在意他們帶出了空氣炮裝置,只是心裡有吐槽嘴上說著不好用居然還拿出去打劫了。當然這些阿姆並管不了,承諾已經完成就不再是阿姆的事情了。
d級人員回來之後都取消了手銬制度,但遇到事情他們也會執行。但相比之下武裝人員和實驗員少了一些強制的意味,而d級人員相對的也將事情看成了一份工作。這份工作沒有工資,但有他們漸漸能理解的自由。沒有手銬也不意味著為所欲為,犯錯的d級人員則會被武裝人員制止並送往禁閉室。相比較下,手銬只是無形了而並非消失。
回來的d級人員陸續也發現了研究所變得奇怪,d級人員的地位相對提升帶來的卻是實驗體的徹底打壓。
劉星沒有了通行證後,所有的實驗體又回到了最初。自己的房間門禁對個別實驗體產生了限制,而電梯口則出現了武裝人員二十四小時輪番巡視。
感覺不對勁的劉星要求武裝人員去詢問阿姆發生了什麼,得到的卻是武裝人員的回答:研究所在等待上級回覆,所以一切都要先回到和其他研究所一樣的程度。
劉星也詢問這一切什麼時候能恢復到哈瑞還在的時候,武裝人員跟劉星一樣疑惑的搖著腦袋。
所有的一切都回歸到了最開始的階段,阿姆只用了一套所謂和不存在的上面去打壓。
實驗員被要求按照之前的實驗手段對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