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姆站直了身子看著劉星,此刻房間內的氣氛極為尷尬。
劉星還沒有向任何人下死手,阿姆明白劉星應該是來談事情的。不然以劉星幹掉柯西的手段,現在估計沒一個能活下來。
阿姆身後實驗員們都已經被嚇蒙了,武裝人員沒了武器站在阿姆身旁尷尬的站著。
阿姆擺了擺手對著身後的實驗員和武裝人員說道:“今天的實驗就先到這裡吧,反正這應該也是最後一位了吧?你們先離開吧,我單獨和劉星有點事情要談。”
此話一出,眾人幾乎都是解脫了的感覺。
武裝人員快步向前俯身撿起槍支就朝著外面跑去,實驗員拿上了材料就扎堆離開沒有片刻停留。
幾乎是一眨眼的事情,其他房間正在實驗的實驗員和武裝人員也都一窩蜂的離開。
整個實驗區瞬間安靜下來,只剩下坐在座位上的劉星和站著的阿姆。
阿姆鬆了一口氣,一瘸一拐的走到了一旁重新拉開一把椅子。將椅子帶到了劉星的面前,兩個人對立面面相覷。阿姆放下了椅子,吃力的阿姆緩緩靠上了椅子說道:“劉星,你還記得你那時候為什麼要幫我嗎?”
此話一出,劉星面無表情但心裡產生了思考。想了片刻的劉星說道:“那時候你說服了我,你當時用你的理論認定了院長是臥底。但你沒說其他的什麼,只是說院長可能假裝昏迷躲在研究所內的什麼地方。靠著三位實驗員管理研究所內的事情,說實話開始我真的相信了。哪怕我看見院長被雷鳴電的奄奄一息,我都開始慶幸你的說法。相信你的說法並不是以為你的那些話,反而是我心裡回去規避看見的事實。我打心眼裡希望哈瑞沒事,但現在的你讓我有些看不透了。”
“你才多大?能看透多少人?當然你不用看透我,甚至不用你看。你剛剛說的那些都是我的初衷。開始我和你的想法幾乎是一模一樣的,但知道真相的我改變了。現在跟你說那麼多,是因為我知道你跟哈瑞的這些事情沒什麼關係,所以我們現在才能坐下來這樣的面對面聊。”阿姆說道。
“我來這裡不是為了和你聊天的,我是來解決問題的。不是你躲著我,我能搞成現在這樣?”劉星說道。
“我……我是害怕面對你,我還沒想好如何向你解釋我知道的一切。我想過我如果想好了肯定會去找你說明,但沒想到你會用這個方式來找上門。”阿姆說道。
“哈瑞死了呀,我們之前能說什麼。而且為什麼武裝人員會說哈瑞是叛徒?誰能拿生命甚至死亡去當一個叛徒?”劉星喊道。
阿姆皺了皺眉,哈瑞是叛徒的這個事情阿姆只是當時為了讓D級人員幫自己的時候詳細說明過。武裝人員和實驗員應該都不知道這個事情,而D級人員自由了,只有一小部分留下來的和後來陸續迴歸的。看著樣子,應該是一些嘴巴不嚴的D級人員將事情傳播開了。阿姆對著劉星詢問道:“你這些話都是聽誰說的?”
“看守實驗體休息區電梯的武裝人員,我問你這個事情是不是你傳開的?”劉星說道。
阿姆看著劉星說道:“這事情是我說的,但我說的就是事實。”
“你這是造謠。”劉星大喊道,此刻的劉星確實有些激動了。自己願意幫阿姆完全是因為自己希望哈瑞活著。誰能知道做完這些見到的是哈瑞一具冰冷的屍體,這絕對不是自己能接受的。
“是不是我們能聊明白,我好像一直都沒和你聊過我知道的這些事情。現在既然你問了,我就先說哈瑞臥底的事情。你現在是不是奇怪哈瑞當了誰的臥底能那麼死心塌地?甚至付出自己的生命?”阿姆說道。
“我說了,這是不可能的。”劉星說道。
“看來你從來沒有想到過自己身上,當時你在臺上沒看見筆記本上的資料嗎?”阿姆說道。
“筆記本我知道,你讓我拿著給大家看。內容我確實看過,裡面是我們實驗體的資料。這些資料發給誰我怎麼知道,這反而最能證明我們這些實驗體是無辜的。但你為什麼說是我,哈瑞這五年確實想讓實驗體過的好些你這樣說我不反對,但這都是為了他心裡的想法自己怎麼就是叛徒了?說到底哈瑞到底是誰的臥底?”劉星說道。
“不知道你是真傻還是假傻,使徒為什麼會來入侵研究所你還沒一點數嗎?哈瑞是誰的臥底,哈瑞是使徒的臥底。”阿姆說道。
此話一出,劉星臉色微變。腦海內思考著阿姆所說,有些不敢相信的說道:“這不可能,哈瑞怎麼可能是使徒的臥底?你說他將研究所這些實驗體的資料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