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琳看見面前視訊通話被切斷,並沒有回答牛仔弟弟的話。反而是氣憤的用手上的本子砸向了顯示器,嘴裡低聲唸叨著:“愛莎死了。”
說完此話的艾琳在低頭低聲抽泣,牛仔弟弟前一秒冰匕首還架在哈瑞脖子旁。下一秒冰匕首消失,也壓在了哈瑞的背上不斷的抽泣。
哈瑞能感覺到背後有一股溼熱,已經透了一大片。
“我也難過呀,沒有人能證明我的身份了。”哈瑞喊道。
此話一出,牛仔弟弟直接一把拉起了哈瑞。將其抓著向一旁的木椅子上送去,用牛仔套馬的繩子在哈瑞身上打了個收縮結。隨後牛仔弟弟使勁扯緊了繩子一端,哈瑞被牢牢的困在了椅子之上。哈瑞被直接綁在了椅子上,結結實實的無法動彈。
“你難過?你懂個屁。”牛仔弟弟大喊道。
哈瑞明白閉上了嘴,自己顯然是說錯了話。
“姐,這個人我們殺了吧。我們不幫那些人了吧,愛莎姐就是當時被那些人迷惑了才跟去相信什麼保衛使徒、什麼加入聯盟。現在愛莎姐都死了,姐你和我不能再出事了呀。”牛仔弟弟看著艾琳喊道。
“人你別動,他們都說了讓我判斷。你剛剛也詢問我意見了。我有自己的想法,我也會做出自己的判斷。至於幫不幫聯盟這群人,我不想幫他們。但你姐的屍體還在他們車上,我們其實沒的選擇。他特意強調就是告訴我們還有把柄在他們身上。其實我也想過幫他們是為了什麼,或許真的就是幫自己吧。使徒和人類遲早會有一次了結的,時間問題罷了。”艾琳說道。
“那我們還是要乾了?拿到愛莎的屍體我們就跑?”牛仔弟弟說道。
“一件事算一件事,先讓他說說是怎麼認識艾莎的?”艾琳此刻看著哈瑞用袖子擦掉了眼淚。
如何認識?哈瑞思索著這可能是自己獲救的最後機會了。絕對不能再說錯話了,當然也不能聽起來太假了。
那麼只能把自己這幾年的經歷真假串起來說了,七分真、三分假細節內容適當顛倒。
“我以前是個最低階的實驗人員,我和愛莎的相遇是在一次任務當中。那次任務其實我被當做誘餌吸引使徒隨後一網打盡,我吸引來的不是別人正是愛莎和斯坦還有一群使徒。我本以為我會死在那次任務,但誰知道愛莎不僅僅替自己擋下了攻擊。還替我擋住了子彈,她救過我的命並且帶我逃離。我被救了之後心裡就有了想法,知恩圖報你們懂吧?我和愛莎還有那個斯坦就定下了計劃。我重新回到了滅殺,暗地裡給與情報就這樣混在滅殺當臥底。沒想到這幾年我就這樣混著,但職位卻步步高昇起來。情報也一次次的傳出,不管你信不信就這樣到了銀質肩章這個級別。但我的心一直向著聯盟向著愛莎的,我痛恨滅殺的制度和冷酷無情。”哈瑞一口氣說完面不改色。
這裡面本來就穿插著真真假假,在哈瑞知道艾琳和這個牛仔弟弟根本不知道愛莎這幾年跟了使徒聯盟後究竟都在幹什麼的時候就已經可以讓自己胡亂編造內容了。
哈瑞剛剛說完,牛仔弟弟鬆開了繩子猛拍了自己大腿一下說道:“這事情愛莎姐真乾的出來,我相信這事情是真的。”
哈瑞試著挪動了一下,但因為繩結是個收縮結。自己越動反而越緊,看樣子必須是牛仔弟弟解開否則自己根本無法鬆綁。
艾琳聽得點著腦袋,看樣子也是信了的樣子。
“我已經把我知道的和能說的都說了,你們要是再不信任我也沒有辦法。我只能說這樣的話還想我死,那麼我實在太冤枉了。”
艾琳看著哈瑞說道:“你真的可以信任嗎?”
“當然可以。”哈瑞立刻回答道。
“我現在只有一個疑問,那個工廠只有三層。簡介裡說了每層的作用,這本子裡幾百個實驗體吧?他們都在哪裡?這不合理。”艾琳說道。
哈瑞聽到這裡,思考著下面的東西藏不住了。但不管怎麼說讓自己活著回去才是現在最需要的,所以幾乎沒什麼不能說的。當然這個不能真的全說,還是三七開的原則。
“你說道點子上了,你說道上面三層幫助生產。下面其實還有幾層地下室,比上面其實還要大一些。我只負責上面的事情,下面我還沒來得及探查也不是特別清楚。你知道滅殺的級別等級特別的嚴格,我只能慢慢的試探和等待機會。”哈瑞說道。
“那麼我現在送你回去,你回去之後第一時間把我錄取。並且立刻安排我進入工廠工作,其他的細節等聯盟大部隊來了再說。”艾琳說著揮了揮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