汽車賓士在路上,從馬路到公路、從公路回馬路。
後排的座位非常的舒服,本就是賓士的轎車。
但這樣哈瑞也老感覺身上隱隱作痛,老覺得自己不是特別舒服。
司機似乎也看出了什麼,一路上對哈瑞算是照顧。
每到一個站點司機都會詢問哈瑞有沒有地方要休息,司機知道自己是從醫院接出來的人。生怕地方沒到哈瑞掛了自己不好交差,而哈瑞一直覺得這就是所謂的司機義務。
晚上司機過了八點就會找地方休息,第一天選的是汽車旅店。第二天則找到了一個酒店的兩個標間。期間都是司機墊付,哈瑞很客氣但司機知道這些人在滅殺裡都不好惹。
第三天一早,司機說下午三點能到。
哈瑞詢問司機是不是要開著車一路返回,司機點著腦袋笑了笑表示車是公家的不是自己的肯定要開回去。
……
里昂此刻還在體育館附近抽著煙,身後的四個人緊緊的跟隨在一旁。
直升機從上方滑過,一條繩索滑落而下。
兩位披著黑袍的人從直升機上快速滑下,兩個人一前一後。
下來之後兩個人同時解開鎖釦穩穩的踩在了地上,直升機向著遠處飛走。
前面的男人一副絡腮鬍子,而身後的人正是雷鳴。
此刻的雷鳴過去了五年,肩膀上的銀質肩章變成了金色。
這是這幾年消滅美國各港口換來的,而雷鳴此刻走在後方特別恭敬。
雷鳴身前的人,肩章如同銀質肩章但光澤完全不同。
比一般的銀質肩章亮上許多也白上許多,上面的花紋比銀色的獎章更加好看。並且上面印著紅色的K字標識,里昂身後的四位竊竊私語。
哈瑞聽到了鉑金兩字,轉過了身甩下了手裡的煙用柺杖撐著地面將菸頭碾滅。
眾人四目相對,里昂直接低下了腦袋說道:“我有錯,事情都是我一個人乾的。要處罰全部都可以算在我一個人身上,我願意承擔。”
里昂說完撐著柺杖吃力的用手扯下了肩上的銀色肩章,遞向了前方。
隨後里昂感覺一雙大手抓住了自己的手掌,將自己的手硬推向了肩頭後慈祥的聲音說道:“你說這些都是你乾的?”
里昂點著腦袋說道:“我一時糊塗。”
對方大笑著說道:“年紀輕輕的幹什麼呢就撕肩章,你乾的不一定是壞事。我叫阿本,你還記的你提交的報告嗎?裡面提到的獨眼龍,影片有嗎?”
里昂愣了愣,看著叫阿本的鉑金肩章男人說道:“有,我有。”
里昂立刻開始掏自己的口袋,這才想起自己準備好的照片無意間給了哈瑞。
當時自己覺得這個獨眼龍是自己最大的敗筆,所以沒要在意答應的照片隨手就給了。但此刻上級要看里昂摸完口袋之後就指著不遠處的保安亭說道:“那個,影片都在電腦存檔裡。我現在就帶你們去,跟我來。”
里昂走在前頭,身後跟著阿本和雷鳴。四個黑袍隊友則跟在最後面不斷的竊竊私語,都在討論接下來會發生什麼。
不遠處的保安亭,破舊的大屁股電腦被操作著。
電腦的作業系統不是WIN7也不是XP,看起來像是LINUX的某種變種。
介面被開啟,九宮格的介面是體育館各處位置的監控。
監控是最老式的那種,只能儲存一個星期。
並且只能從最開頭倒放,此刻里昂不斷的按著倒放按鈕。
阿本吐槽的說道:“這玩意有些年紀了吧?”
里昂笑了笑,上面大部分都是雪破圖幕。
在倒放的時候,畫面裡出現了什麼。
火光和爆炸,在哪個唯一能看見的監控位置。
阿本將手傣族搭上了里昂的肩膀說道:“回去一點,你看見什麼東西沒有?”
“爆炸嗎?後來是又發生了爆炸。”里昂說道。
“我是說人影,爆炸前這個有畫面的走廊。”阿本說道。
里昂對著畫面微微點頭,將畫面調到了塊爆炸之前。
走廊裡出現的人影,這人影看過大廳之後再度走了回去。
“這人是誰?”阿本說道。
里昂按下了暫停,不斷的微調。將臉出現在了走廊,臉部模糊不清。
本來就是劣質的攝像頭,但這一身穿著里昂怎麼可能不明白對方就是哈瑞。
里昂陷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