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劉洋回過神整個場面已經亂成了一團,到處都是幫兇和司機的鮮血與被肢解的身體。
整個場面猶如人間煉獄,戰鬥已經停止了。
發生和結束不到剎那,使徒和常人的戰鬥根本就是一面倒的。
雖然這些幫兇和司機都有武器,當然也存在誤傷。
有使徒被子彈和自己人傷到躺在地上,發出咿呀的慘叫聲。
幫兇和司機沒有一個活下來的,使徒這邊兩死兩傷。
使徒們穩定下來,開始解救另外兩個貨櫃的使徒。
鎖直接被使徒們用能力破壞,開門後一波波的使徒從貨櫃內出來。
此處的荒漠,此刻兩三百位使徒迷茫的站著。
開始互相詢問發生了什麼,最早出來的使徒指向了劉洋。
所有人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都將目光投向了劉洋。
劉洋將手槍收回看著眾人用語言表示大家看見馬來福了嗎?
所有的使徒都迷茫的互相打量,劉洋蔚藍的眼睛掃描著四周。
在幫兇和司機的屍堆裡看見了馬來福,劉洋立刻衝了過去開始搬開屍體。
幫兇和司機的屍堆中壓著的正是馬來福,馬來福就躺在其中。
劉洋能看見馬來福腦袋上的血洞,從後腦勺貫穿到前額頭。
劉洋連上手摸鼻息都沒有做,顯然馬來福已經死了。
眾使徒看著劉洋的舉動,都開始詢問發生了什麼。
劉洋組織著語言,還沒有開口就有使徒明白是不是帶頭的死了開始詢問劉洋。
劉洋點著腦袋,靜下來把貨櫃車啟動之後的事情粗略的用英語說了一遍。
眾人都安靜的在聆聽,三百來號人在荒漠中聽著劉洋用英語敘述著發生的事情。
開始有人質疑起劉洋和馬來福的關係,劉洋隨口說了句自己是馬來福的助手。
得知劉洋只是馬來福的助手,並且馬來福已經死後眾人都陷入了迷茫當中。
有使徒從司機的口袋裡找出了馬來福的手機,並將手機遞給了劉洋。他們的想法也很簡單,劉洋是助手就應該知道目的地。馬來福的手機裡也一定有聯盟的聯絡電話,讓劉洋接手之後帶大家去往目的地不就行了?
劉洋按開了馬來福的手機,有密碼和指紋鎖。
劉洋從來沒看見過馬來福的密碼,但馬來福的屍體就在自己身旁。
當著所有人的面,劉洋將馬來福的手指舉起為手機解了鎖。
看著手機的介面,劉洋直接開啟了通訊錄。
通訊錄裡通話最多的是一個叫boss的人,第二多的就是劉洋的電話。
劉洋當著眾人的面,給這備註為boss的打去了電話。
片刻的撥打,劉洋才想起這裡根本沒有訊號。
無奈的劉洋四處翻找著,在一位死去的幫兇口袋裡發現了那部衛星電話。
看著馬來福手機記憶體的boss的號碼,劉洋用衛星電話撥了過去。
片刻那頭年邁的聲音詢問劉洋是誰。
激動的劉洋用中文說道:“馬來福死了。”
隨後明白對方可能不懂中文,用英語重複了一遍。
對方那頭的手機是許久的沉默,正當劉洋打算掛掉電話的時候。
一個女聲從對講機內傳了出來說道:“你說的是中文嗎?”
對方的聲音聽著不像是中國人,口音跟安娜有的一拼。
劉洋立刻對著手機說道:“是,是中文。”
“你剛剛說馬先生死了是嗎?我想確認一下你的身份。”女生在電話那頭說道。
“我的身份,我是你們黑臉貓的人。我是拉斯維加斯的,馬來福之前來找我開酒店。之後說要把洛杉磯港三百多位使徒運去酒店,但貨櫃車在中途出了事情遇到了黑吃黑馬來福死了。”劉洋對著手機說道。
片刻的沉默,女聲下一句話淡然的說道:“你好,我這裡查到的資料。我想問你是拉斯維加斯的陳晨先生還是劉洋先生?這是我們拉斯維加斯為數不多兩位華人成員,請問你是哪位?”
聽到這裡劉洋也愣了愣,留了個心眼說道:“我是陳晨。”
“好的陳晨先生,我們黑臉貓現在命令你暫代拉斯維加斯黑臉貓分部的部長。我們很快就會找人與你進行工作交接,但這之前請你履行你的義務。”女聲說道。
“我的義務?”劉洋不解的說道。
“請您將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