旅客立刻伸手擦拭著自己的眼淚和鼻涕帶著哭腔說道:“那個指骨船長那個扔海里了,那個有個男的說是毒狼那個也被殺了。”
陳開明眉頭微皺,拔出了在肚子裡當牙籤的匕首就橫向刨開了那位旅客。
陳開明不耐煩的說道:“活命都不會,哪個能把事情說清楚的站出來。”
此話一出,兩個跪下的都朝著陳開明的方向跑了過去。邊爬兩個人邊自己搗鼓著敘說著事情,兩個的話語幾乎重疊一時間根本聽不出誰說的是啥。
女人出現在了爬的慢的那位身旁,一指甲下去對方身首異處。
另一位繼續爬向陳開明,聲音恨不得是喊出來的說道:“船長說自己把毒狼殺完了,我記得他自己嘀咕的時候提到過一個叫諸葛淺的是毒狼。還說他死前透露了毒狼一位叫玫瑰一位叫青龍,剛剛聽您說道了青龍想必你們就是剩下的毒狼了吧。指骨已經被船長丟下船了,項雯雯發現的指骨被船長拿走了。船長那天不知道發了什麼瘋將指骨直接扔到了大海里。當時還有人跟著跳了下去,但是大海撈針估計是沒機會了。況且離岸邊已經那麼遠了,其他的就沒什麼了。對了那個每次船的震動都是船長釋放技能,船長就用拳頭就能讓船搖晃成那樣。第一次殺的是項雯雯,第二次就是那個諸葛淺。這一次震動和上兩次差不多,如果沒錯八九不離十也是船長打出來的。”
陳開明總算聽懂了,話說完對方也已經來到了陳開明的腳邊。不斷的低著腦袋一聲聲的磕著頭,響聲不亞於之前喊出來的話語。
陳開明冷哼一聲說道:“你吃屎都撿不著熱乎的,前幾個人夠厭煩了。所以我對你的態度也感覺也不是很好,你去陪他們算了。”
陳開明說完,旅客知道大事不妙抬起了頭。
陳開明張開了嘴,一股黑褐色的胃液伴隨著難聞的味道直接吐在了旅客臉上。
帶有腐蝕性的胃液直接將旅客的臉融出了窟窿,還沒等旅客完全抬起頭身體就沒了支撐癱倒在了地上。
陳開明看著女人說道:“真沒想到指骨被扔了。”
女人點了點腦袋說道:“是船長打出來的聲音,那麼青龍會不會出事?”
陳開明思索著說道:“我們浪費了一點時間,你快去看看發生了什麼。要是青龍出事了別輕舉妄動,我們不單打獨鬥。”
女人點了點腦袋,一順溜跑入了員工通道。
陳開明從肚子裡抽出了小刀,將小刀放回了口袋內對著眾人再度說道:“剛剛說的話,我不想再重複第二次。”
旅客和船員們都動了起來,剩下不到三十多人一個個朝著房間內走去。
大家都往一個房間內硬擠,本能容納六人的房間恨不得塞下十幾位。
三個房間就將大廳的所有人裝下,一位船員拉著小草接過小草懷裡的孩子向房間內走去。小草跟上了對方,但是搖著腦袋不讓對方抱走孩子。
……
女人快步來到了冷庫前,看著地上的血跡和打鬥痕跡卻不見屍體。
此刻廚房的門半開著,女人緩步走到了門前推開了廚房的大門。
眼前的地上只能看見三頭六臂的王希,腦袋和身體已經分了家。
王希的脖子上,是一顆顆小的猶如葡萄大小的人頭。
血液癱了一地,女人喊了兩句王希、之後喊了兩句青龍。
對方顯然都沒有回應,上前摸了摸屍體已經有些涼了。
觀望四周卻不見林照飛,整個廚房都沒看見其他人的身影。
但是地上也有血跡,女人緩緩蹲下身子摸了摸之後塞入自己嘴裡用舌頭舔了舔。
能確定不是青龍身上的血跡,但具體是誰的卻說不清。
血跡不小一灘,看樣子應該也是受了傷的。
青龍雖死但應該也傷了船長,不解的女人走進了冷庫。
白霧騰昇過後什麼都沒看見,女人停頓了片刻身體不住的抖了抖動作都慢了許多。
“好冷,這種地方我這輩子不想再體驗了。”女人吐槽了一句之後走出了冷庫。
隨後女人動了起來,速度極快一個個房間開啟往裡張望。
當開到滿是骨灰的房間女人略有停頓,但還是選擇了繼續開門。
平均一秒一扇門的速度,女人從廚房向著大廳一扇扇的開了過來。
一分鐘的時間,女人再度出現在大廳。
女人看了一眼身後說道:“青龍死了,沒看見林照飛。屍體和活人都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