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內大家都繼續做著自己的事情,唯獨大海坐立不安。時不時從包裡拿出一根棒棒糖,偷偷摸摸的咬碎含在嘴裡將棒子藏在了床底。
“我好無聊。”
“我還暈船。”
“這才第一天。”
“這樣還要重複一個月嗎?”
大海有一句沒一句的唸叨著,並且不斷的嚼著嘴裡的糖。
何凱倫抱著孩子,聽得有些厭煩了說道:“貨輪就只有這個速度,遇到海上事故還可能推遲一兩天。你現在就開始抱怨了,接下來怎麼辦?這一個月難道在這聽你念經嗎?”
“可問題就是太無聊了,要不孩子借我玩玩?至少手頭有點事情做,我現在閒的都發慌。”大海無奈的說道。
“要不這樣?你無聊、我也無聊,我們去那個角鬥場玩玩?我讓你不用能力,再讓你一隻手給你減減肥?”何凱倫笑著說道一隻手抱著孩子,一隻手做了個舉臂的動作說道。
“我這身肉金貴著呢,誰跟你鬧呀。我就是覺得這裡太悶了,我想出去溜達……”大海憨笑著說道。
溫麗雅看了一眼大海冷哼了一聲說道:“你這無病呻吟的喊,找臺階下想出門。我看你不像是無聊,是外面有的聊不讓你去你憋的慌了吧?”
“隊長英明,明察秋毫呀。我這點小心思,根本藏不住。那個我能出去看個熱鬧嗎?我保證就看看不說話,就用來打發打發時間。”大海說道。
“打發時間?想得美,少給我去拋頭露面。老老實實房間裡待著,別搞引火自焚的事情。”溫麗雅淡漠的說道。
“隊長呀。”大海哭喪著臉哀求。
“都不讓你去了,你造反呀?”何凱倫說道。
“你……”大海著急的說道,話都沒有說完。短促的三聲鈴聲從廣播又傳了出來,響徹整個房間。
大海被打斷後愣了愣,不解的說道:“這不是才吃完早飯嗎?中午了?”
“這不全是飯點的鈴聲,也是集合的。”何凱倫說道。
“看吧,現在是我不想出去也要出去了。”胖子反應過來樂呵呵的朝著門口走去。
無奈,五人跟在大海身後再度從房間內走了出來。
此刻整個大廳再度被旅客們圍了幾圈,有服務員們控制著秩序才顯得不那麼亂。
大海擠進人群,給身後的五人開路。
眼前大廳的中間躺著一個男人,男人的面部十分猙獰。
一隻手還捂著自己的脖子下方,場面十分詭異。
大海不解的說道:“等等,不會是第二個噎死的吧?”
大廳裡的人不斷的在交頭接耳,陸陸續續從房間裡出來的人就算沒看見屍體也明白髮生了什麼。
船長阿飛此刻剛從自己的房間出來,手裡拿著銅鑼敲打了一下。
聲音響徹大廳,隨後阿飛對著大廳的方向喊道:“都怎麼回事?誰拉的警報?”
一位服務員跑向了船長,在阿飛耳邊緩緩的說出了事情。
阿飛面色難看下來,指了指前方說道:“都讓開我看看。”
眾人自覺的讓出了一條通路,一位戴眼鏡的男人並沒有讓開而是舉起了手說道:“這人是我發現的。”
“你發現的?把事情和大家說一遍。”阿飛說道。
眾人全部將目光放到了這位戴眼鏡的男人身上,戴眼鏡的男人淡淡的說道:“這是我朋友,我們一起來的也在同一個休息室。今天早上我們吃完飯就回了房間坐到一起休息了,太無聊我就拿出了撲克打算玩點什麼。可我一喊看我朋友半天沒動靜,才發現他痛苦的捂著自己的脖子臉都憋紅了。狀況就好像昨天那個女人,我把他背出來放在大廳。在大廳他折騰了沒幾下就死了,肯定是毒死的。我看著他早上吃了一整個饅頭,這饅頭裡肯定有毒。之前那個女人應該也不是噎死的,這都是有預謀的。就和那個偵探說的一樣,這絕對是他殺。”
眾人聽完眼鏡男的說法,全部炸開了鍋。
大家似乎將矛頭指向了有人預謀,並且將矛頭指向船長阿飛。
船長阿飛就在大家面前,大家都在小聲討論但還沒有一位不長眼的敢站出來說船長有問題。
阿飛似乎也察覺到了什麼,大眾將眼神都望向了自己。
阿飛沒有選擇辯解,立刻說道:“那個王希呢?不是偵探嗎?無關人員全部往後退,回房間的回房間。船員留四五個下來把看場就好了,其他人回去幹活。”
不遠處的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