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k就是交給這些愛犯錯之人的,如果不付出一點代價。隔離室不就成了毒狼們打算反攻的小基地了嗎?”何凱倫說道。
此話一出,眾人幾乎瞬間被點醒。
“我覺得這規矩沒一點問題。”
“是呀,你們想如果大家都不動技能。又全部在一個大廳被監督,這樣下去就算有能力下毒也用不出來。出不來就不會再死人,堅持一個月到了我們就都能下船了。”
“同意,也不能光想不好的。我看誰眼睛光誰就有歪心思,直接推下海都不足惜。這麼一想隔離太過仁慈了,但規矩定了就這麼辦吧。”
此刻船員中有一人站了出來說道:“我有話說。”
“你說。”阿飛說道。
“一個船員盯一個旅客對吧?如果被判眼睛光使用過能力就進隔離對吧?萬一,我是說萬一對方就說我眼睛亮了但我什麼都沒幹這怎麼處理?按理說毒狼肯定會誣陷的對吧?一對一是不是太唐突了?”
此話一出眾人再度將目光轉向了何凱倫,似乎抓出漏洞死死的盯著何凱倫不放。
“這位說的很好,把我第三條的附屬內容都說出來了。”何凱倫說道。
“怎麼你話沒講完?”
“讓他繼續說。”
何凱倫彎下了腰指著一隻腳,腳下是一雙雜牌的球鞋。
球鞋的球繩網格狀的分佈著,何凱倫指著其中一隻球鞋的孔洞說道:“各位麻煩看一下這裡,一個孔洞可以被幾個球繩貫穿?”
“兩個呀,我們又不傻。”
“如果我們合理的排列,能不能做到讓兩位船員盯一位旅客的同時確保兩位旅客也在盯一位船員。”何凱倫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