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存不存疑,喜鵲和雷鳴都開始動身。
兩人立刻下了樓前往任務點標註的黑豹酒店,二十分鐘的車程。
兩人都到了黑豹酒店門口,酒店已經被警察封鎖了現場。
這一下雷鳴犯了難,向前衝去打算全部放倒。
喜鵲攔住了雷鳴說道:“你這是幹嘛?”
“全部幹掉進去調查唄。”雷鳴說道。
喜鵲拉著雷鳴說道:“我可能有辦法,讓我試試。”
喜鵲走在雷鳴前面,拿出了之前在洛杉磯港的警方證明檔案遞給了警察。
看門的警察正是之前抓住老周的警察之一,警察看見上面的警徽和抬頭的准入許可。又看了一眼雷鳴和喜鵲的打扮都是亞洲人模樣,想起了之前呼叫過中國翻譯立刻開啟了酒店的大門。
雷鳴看著喜鵲進了大門,在後方笑著說道:“沒想到你還有這本事?”
“之前任務給的證明,誰知道真的能用。”喜鵲也只是抱著試一試的心態沒想到真的管用。
兩人剛進入酒店,就發現這裡已經成了另一個樣子。
警察已經將這裡佔領,員工們都蹲在地上等待著被檢查。
雷鳴直接抓起了一個觀察對方的眼睛,沒有發現隱形眼鏡。
隨後是第二個、第三個,這舉動直接引起了一旁警察們的注意。
一位警察走了過來想要制止,身後看門的那位直接表示對方身上有證明應該是來做翻譯工作的。
警察制止了雷鳴的行為,並帶著雷鳴和喜鵲到了一旁單獨的角落。
角落裡蹲著的不是別人,正是老周。
一旁還蓋著一條白布,能確定白布下是一具屍體。
雷鳴蹲下身子直接翻開了白布,小牛被爆頭的屍體就映入眾人眼前。
很多警察不敢看,帶著雷鳴的警察將白布蓋上對雷鳴有些反感。
喜鵲看出了什麼迎了上去用英語表示對不起,警察聽著另一位還是挺和善的就沒有多說什麼。
老周此刻看見來的兩位是亞洲人的面孔,看著警察將對方帶來立刻就哭了出來。
帶著哭腔的老周說道:“警察同志,我真是好人。這人的死和我們沒有關係,跟使徒有關係。”
喜鵲和雷鳴本來不想摻和這個事情,聽到老周談到使徒來了精神。
喜鵲也直接帶入自己的角色大概明白了是怎麼一回事對著老周說道:“你先別哭,把事情簡單的說一遍。”
老周點著腦袋,似乎看到了救星。用中文還是摻雜著哭腔敘述道:“死去的是我們經理,他來找我說劉總和一個外國女人在房間幹壞事。我在房間裡有監控,所以我們就調出了監控想看看。結果就發現了女人是使徒,然後女人就和我們劉總討論帶三百個使徒去華盛頓的事情。前幾天劉總就開來了兩輛貨櫃車,貨櫃車內下來三百多個人現在才知道他們都是使徒。”
喜鵲完全聽明白了,雷鳴也明白了個大概。
激動的雷鳴幾步上前抓住了老周喊道:“你們那個劉總的全名?女人的名字?老闆的名字?”
一旁做筆錄的警察都嚇了一跳,老周看見有人跟他說中文立刻就說道:“劉總叫劉洋、女人有登記我不知道、老闆姓馬叫馬來福。”
雷鳴繼續抓著老周說道:“貨櫃車呢?”
“酒店後門。”老周說道。
警察當場制止了雷鳴,並讓雷鳴翻譯老周說的是什麼意思。
喜鵲讓雷鳴拖住警察,給對方翻譯老周的對話。表示自己繞到酒店後門看看狀況,知道了發生什麼就回來找雷鳴。
無奈雷鳴只能照做,當起了老周的翻譯。
喜鵲則對著警察表示自己要去廁所,警察當然放喜鵲去了。
喜鵲獨自來到了側門,此刻大門前甚是壯觀。
十幾位黑袍人都被攔在了門外,看見喜鵲之後扎堆的跟在了喜鵲身後。
喜鵲拿出了自己的銅質肩章,各位跟上來的黑袍人保持著距離不再跟上。
喜鵲在前十幾個黑袍人在後都走到了酒店的後門,這裡真的有停車場但所謂停放貨櫃車的地方空無一物。
喜鵲仔細的觀察著地面,在地上發現了一撮不起眼的白油漆和紅油漆痕跡、
白油漆是刷地上停車位的喜鵲能理解,但紅油漆喜鵲無法理解。
身後的十幾位黑袍人觀察著喜鵲,沒辦法進酒店的他們幾乎把所有的希望都放在了喜鵲伸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