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照飛陷入了沉默,他沒有在想諸葛淺的事情。畢竟諸葛淺的話語在他聽來也是七七八八的對,就拿溫麗雅的事情林照飛自己是能感覺的出對方發動能力瞬移到自己身邊的時候並沒有殺心。而且詢問的樣子時真的對孩子很急切,但要說何凱倫這群人的舉動完全沒有問題?這一點有說不清,大海某些時候的問題也不輕。但這些眼前跟林照飛陳述的諸葛淺是看不到的,諸葛淺幾乎就是一個完全在自己視角內推理的人。
這些事情加在一起,讓這一切顯然都太難判斷了。
林照飛腦海裡出現了何凱倫第一次出現時的樣子,還有一次次被懷疑後的奇蹟脫險。如果其中一次是逆道而行會發生什麼事情?可能現在何凱倫早就已經是屍體了。
這一切邏輯在林照飛腦海間盤旋,在短短一時間無法做出正確思考。但手裡的琥珀指骨在林照飛手裡摸的是真真切切,林照飛再度舉起了指骨在公共廁所昏暗燈光下看了一眼。
諸葛淺看出了林照飛在遲疑,但不知道林照飛在遲疑什麼的情況下思考著對方難道在想自己說的事情。那麼此刻必須乘勝追擊,諸葛淺再度說道:“是這樣的,你要是信我了。指骨不用第一時間給我。你可以一直帶在身上到我的聯盟,如果你不滿意我聯盟處理指骨的方式隨時可以帶著指骨離開。這是我的誠意,所以請你相信我。”
此話一出諸葛淺心想著估計能成了吧?自己好話基本已經說盡了。
林照飛放下了琥珀指骨,看著諸葛淺的表情。諸葛淺與其對視目光不躲閃、不偏移。看著又不像是在說話,或者說是低劣的謊言。
林照飛也已經無法判斷諸葛淺和何凱倫了,此刻信誰成了難題。林照飛心中何凱倫還是在諸葛淺之上,如果何凱倫不要指骨不能作為對其的信任那麼諸葛淺現在要求指骨放在自己身上只是人跟對方走。這似乎也算是另一種態度上的對指骨沒邪念嗎?還是隻是一個又一個的陰謀?
“那個,我還有最後一個問題,”林照飛說道。
“你說,知無不言。”諸葛淺說道。
“說了那麼多,何凱倫的事情你也是猜測對嗎?你有什麼有力的證據嗎?能讓我信服的?”林照飛再度說道。
“說猜測也對,但這是我認為的真相。何凱倫不能留,他的存在就是一個漏洞。當然你是我們這場遊戲的論外,只要你靜觀其變我相信很快就那個看到問題的根本。”諸葛淺說道。
“讓我靜觀其變?你覺得可能嗎?別把思考推向我了,我要明明白白的證據。”林照飛低吼道。
林照飛只能在自己邏輯裡找線索,他腦海中產生了這樣的一個念頭。對方要是拿自己已經知道的事情當做證據那麼諸葛淺肯定別有用心,但如果對方沒有證據只是按自己的邏輯去說事情。那麼就是帶著判斷的人,只是因為看不見全域性而產生了判斷誤區。所以看諸葛淺接下來的發言,去判斷諸葛淺的身份。
諸葛淺看著林照飛說道:“我沒有證據,我帶你來公共廁所也是自己沒本事和何凱倫對質。他那麼能說把我白的說成黑的還不容易嗎?我不想死。”
林照飛聽清楚了諸葛淺的話語,沒有證據在前不想死在後。說明了諸葛淺怕何凱倫,此刻諸葛淺的判斷會不會是在害怕何凱倫的前提下產生的誤區?
“我說你有沒有想過你是因為看見阿倫從開始到現在的地位,對阿倫的判斷產生了現在的變化?”林照飛說道。
“我可能是妒忌,可能是猜疑。但不管是什麼何凱倫絕對不能留,這不是我不我的事情。他是毒狼的機率很大很大,此刻人已經不多了真的是寧殺錯不放過,絕不能猶豫呀。你就是太猶豫了,沒發現嗎?”諸葛淺立刻說道。
“這話如果換在你的身上,你在隔離區明天面對生死難題。我這邊有人在私底下說你該死,你是什麼心態你想過沒有?”林照飛說道。
“那樣的位置真要有人站出來說我該死,那麼我是該死。槍打出頭鳥,不瞞你說我敢來著說這些,我也已經豁出命了。”諸葛淺信誓旦旦的說道。
“可你不是還在怕嗎?真豁出去的話幹嘛不敢和何凱倫對質?當面說出他是毒狼的理由?而是用這種辦法讓我左右為難?不過,你的理論眾人都是毒狼都為了指骨這千真萬確?”林照飛說道。
“九成以上,再不濟至少八成。”諸葛淺信誓旦旦的說道。
林照飛沒有說話,緩步走出了公共廁所。
諸葛淺喊道:“你這是要去哪裡呀?”
林照飛根本沒有回答諸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