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什麼工具,四個人還搞不死他一個?”艾倫說道,之前剛掐死一個武裝人員的他對自己信心滿滿。
四人都互相點了點腦袋錶示準備好了,由其中一位開始敲門。
特拉弗斯此刻在夢想裡,被反覆的敲門聲吵醒。
不滿的特拉弗斯睜開了眼,明白自己手錶晚上不開機的他想到了什麼。
難不成晚上的時候哈瑞有了什麼動作?這是自己叫去的人來找自己了?
帶著這個想法,特拉弗斯起身說道:“誰?現在敲門。”
同樣的沒有回答,但敲門聲都沒有斷過。
特拉弗斯此刻有些生氣,想出去敲對方的腦袋。
特拉弗斯大概知道誰會敲門,所以什麼東西都沒帶只穿著睡衣就迷迷糊糊的過去開啟了門。開門的瞬間一雙大手就塞入了門縫裡強行扒開了門,發現不對勁的特拉弗斯已經來不及關上門了。
特拉弗斯一人上前頂門,四個再往裡推門。
很快整個門就被推開,眼前出現的四人讓特拉弗斯十分不解。
此時他們應該都在禁閉室內才對,怎麼會出現在自己面前?
“做噩夢了?”特拉弗斯呢喃著居然開始揉自己的眼睛,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幕。
當特拉弗斯開始揉眼睛就失去了先機,等特拉弗斯反應過來四人已經到了身前。
先是一人一拳直接打在特拉弗斯的臉上,根本沒準備好的特拉弗斯直接倒在了地上。
特拉弗斯此刻想起了喊救命,艾倫壓在了其上熟練的鎖住了特拉弗斯的脖子。
另外兩位一左一右開始瘋狂的用拳頭襲擊特拉弗斯的臉,第四位見自己沒什麼機會下手看了一眼門外小聲的說道:“我去站崗好了。”
眾人點著腦袋,三人留下來教訓特拉弗斯。
特拉弗斯一個人根本不是三個人的對手,無法反擊的情況下挨不住幾拳脖子喉嚨被抵著喊不出聲音來。
艾倫的力道都快把特拉弗斯的喉嚨掐碎了,比起武裝人員特拉弗斯真的算是弱的。
也不知道是兩邊兩位出手太重,還是艾倫實在掐的太久。
特拉弗斯失去了意識,暈了過去。
“這是死了還是暈了?”
“暈了吧?沒那麼容易死?”
“要不一不做二不休幹掉,反正都已經幹掉一個了。”
“現在幹掉太便宜他了吧?”
“便宜就便宜吧,我們還有一個呢。”艾倫說完直接伸手到了特拉弗斯的臉上,想之前幹掉武裝人員一樣開始扭轉特拉弗斯的腦袋。
馬歇爾直接是拿起了桌上玻璃的獎盃說道:“我們一人一下,我們下午被他抽的不能這麼算了。”
艾倫鬆開了手,三人輪換著拿起玻璃的獎盃朝著特拉弗斯的腦袋就是一人一下。
能看見特拉弗斯的腦袋上鮮血流淌而出,人可能已經死了但現在就是回報之前特拉弗斯對大家的暴行。
“幹掉了,接下來去找哈瑞。”
“再讓我敲幾下,我現在身上到處都疼呢。”
“傑伯,你別看門了。要不進來報仇?”
門外看門的傑伯著急的對著房間內的三位說道:“我要是沒聽錯的話有腳步聲朝這裡跑來了,很快的樣子怎麼辦?”
“撤,還有一個呢。”艾倫說道。
三人從房間內撤了出來,聚整合四人一起朝著右邊跑去連門都來不及關上。
特拉弗斯的手下,看守哈瑞的那位白大褂此時氣喘吁吁的出現在走廊。
眼前不遠就是特拉弗斯的房間,常年不運動的他此刻已經累得不行了。
白大褂此刻能看見遠處有四個人跑開,四個人渾身是血怪嚇人的。白大褂再傻也明白這四個人當然就是白天被抓起來的四位,難不成來報復了?
跑跑停停的白大褂開始憋著氣衝了幾步,來到了特拉弗斯門口一眼望去門居然是開著的。
白大褂進了房間,昏暗的房間內正中間躺著一具屍體。
玻璃獎盃散發著光芒和一抹血紅,特拉弗斯的頭都有些變形了。
嚇得白大褂一屁股坐在了地上,連爬帶滾的白大褂朝著遠處爬去。
特拉弗斯就這樣死在了自己的面前,結合跑走的四位白大褂立刻明白了什麼。
白大褂著急的朝旁邊的房間爬去,隔了幾扇門最裡面的正是院長的辦公室。
白大褂此刻趴在地上敲打著院長的房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