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劉一靈說的是中文,此時的機長完全聽不懂劉一靈在幹嘛。
但是副駕懂了,看著劉一靈尷尬的說道:“劉先生要尖銳的物品幹什麼用?飛機上是不允許帶這種危險物品的。”
副駕雖然嘴上那麼一說,但作為安保的他褲腿口袋裡確實有一把匕首。但這把匕首和劍鞘部分有一次性的鎖釦綁住。如果拔刀鎖釦必然會斷裂,那麼下飛機時就需要填寫一大堆報告來證明自己拔刀是為了什麼。
所以這把刀一般除非遇到劫機人員和必須要用刀的地方外是不會輕易拔出的,所以副駕只是詢問並沒有拿出。
“我只是問問有沒有,大家有嗎?”劉一靈大喊道。
又一次的問話驚動了一旁的機長,機長立刻詢問副駕眼前的男人在說什麼。
此時的副駕腦海裡想過很多,難不成是要進行人身傷害?但眼前的幾位想要劫機還需要用什麼尖銳物體嗎?但不管怎麼樣自己肯定不能幫忙,當然也不能把劉一靈要乾的事情和機長說明。
副駕轉過頭對著機長搖了搖頭小聲的說道:“他們說的是中國的俚語,我也不清楚他們說的是什麼意思。”
機長開始咒罵副駕廢物,但副駕心裡明白自己已經被罵的麻木了。但萬一出一點事情來,這可不是自己被不被罵的事情。
喜鵲此時也緩步走了過來說道:“你想幹什麼?”
“那邊的四個液氮罐子,我懷疑裡面不是液氮。看見外面包著的塑封的外殼了嗎?我想切開看看。”劉一靈把自己的想法簡單的說了出來。
副駕聽懂了劉一靈要乾的事情,但心想著為了這一點事情拔出自己的刀太過麻煩。自己又不想填寫那麼多表格,所以不再出聲。
喜鵲看向了劉一靈所說罐子,黑色的金屬羽毛從後背長出。
這一下嚇到了連同劉一靈之外的機長和副駕,喜鵲從背上拔下了一根金屬羽毛遞給了劉一靈說道:“你去試試吧,別把罐子搞破了。”
劉一靈接過羽毛走向罐子,看著插著管子的罐子輕輕的劃開了一條口子。
剛劃開一點,熱塑上的塑膠皮就直接翹了起來。
劉一靈抓起了翹起的部位向下發力,就跟撥開飲料外皮一樣簡單。
一層塑封從管子上剝離,內部的瓶身立刻顯露而出。
外表包裝上的液氮,在內部包裝上呈現出清晰的乾冰字樣。
CO2的字樣也同時呈現在眾人眼裡,機長指著瓶子大笑著用英語說道:“看吧,你們都錯了。乾冰怎麼可能是液氮,但不管是什麼你們都不許再在艙內使用了。”
眾人此時根本聽不進去機長的話語,全部陷入了深思當中。
“裡面和外面不一樣?”金克不解的說道。
“怎麼從液氮變成了乾冰?”劉一靈開口說道。
“液氮和乾冰不一樣嗎?”金克再次說道,完全不知道發生什麼的他只是能感覺到氣氛都不一樣了。
“為什麼變了?這那還不是要問問喜鵲帶來的那群人。”劉星說道。
“他們就是單純的滅殺駐敦煌人員,這裡面肯定有什麼誤會。”喜鵲不解的說道。
“乾冰和液氮可完全是兩個東西。”米婭說道。
“難不成,他們也是紅人館的人?”喜鵲思索著撓了撓腦袋,不然一切都無法解釋。
喜鵲和米婭等人並不清楚,是自己對液氮用途的隱瞞造成了現在的整個事故。當然此時眾人身處萬米高空,一切都已經無法避免。
劉一靈抓著黑色羽毛,再度割開了另外三個罐子。
四個白罐呈現在眾人面前,都是外面一層塑膠的液氮外殼包裹。但內部顯示的都是乾冰,沒有一個是液氮。
到此時眾人除了兩位駕駛員和稀裡糊塗的金克,大家都感覺到了不安。
“機長?能返航嗎?”喜鵲用英語說道。
“開什麼玩笑?我們現在在大西洋上空。已經出發了大概五個小時,再有八個小時就能抵達美國了。現在返航?我們跟地面都沒辦法協調。況且又沒出什麼大事情?只不過是二氧化碳增高了而已,我已經增氧了。”機長用英語回應道。
“如果我強行要求回頭呢?”喜鵲說道。
副駕立刻體機長解釋道:“對不起先生,沒有重大事故我們是無法要求返航的。除非你能告訴我們發生了什麼事情,不然的話我們是沒辦法進行操作的。”
喜鵲指著裝置說道:“你沒看出來嗎?液氮變成乾冰了,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