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婭拿出了急救包,開始給喜鵲上藥。
但疼的喜鵲是撕心裂肺的叫,劉一靈明白事情不是這樣就能過去。
劉一靈對著米婭說道:“你去坐著,順帶安排好大家。這事情還是我來搞吧,畢竟我是醫生。”
米婭點了點腦袋,將手裡的活留給了劉一靈。
劉一靈彎腰撿起了遞上的黑色羽毛。
體大喊道:“給我放下。”
此時的劉一靈望向一旁的體,此時的體悠哉的坐在地上。已經恢復的手臂開始將黑色羽毛按切面拼搭在一起,遠遠看去已經有了一把小劍的雛形。
“我只是拿來用用,會給你的。”劉一靈說道。
體看著劉一靈停下了手裡的活說道:“你一個大夫,這又是準備治病救人?治病救人用什麼利刃?”
劉一靈抓著黑色羽毛站起了身,將沒有人的座位上此時掛下的面罩的紮帶切了下來。一共取了六根,隨後劉一靈將黑色羽毛直接扔在了地上說道:“你要的東西你儘管用就是了,我還能拿了不給你。”
拿著四根紮帶劉一靈走向了喜鵲,很簡單的辦法用紮帶將有切口的四肢綁上。
這樣阻斷動脈血液流出,原本攤了一地的血此時完全止住。
在此之上劉一靈開始用藥,並且配合紗布給喜鵲的傷口做消毒和包紮。
喜鵲奄奄一息的說道:“這次送他的計劃失敗了不要緊,可千萬別放活著的他去禍害人類。”
劉一靈微微的點了點腦袋,不是贊同喜鵲的話語。而是覺得這個時候了喜鵲還能想著大局,這一點著實讓自己佩服。
劉一靈將喜鵲的雙手雙腳都固定在了一旁的架子之上,用紮帶將喜鵲固定在了椅子腳上。並指著一旁的欄杆小聲的說道:“艙門一開,你就掛住欄杆。加上那些紮帶,應該不會掉下去。”
喜鵲微微的點了點腦袋,隨後半暈半躺的靠在了牆邊。
劉一靈起身,卻發現體此時將喜鵲的黑色羽毛拼接成了一把雙手劍。
黑色的雙手劍通體都由黑色羽毛製成,羽毛間由刀刃相結合。
一根羽毛的尖端則斜切入另一根羽毛的尾端,就這樣搭建而成。
劉一靈指著黑色的雙手劍說道:“你不會是打算下了飛機,用這玩意制裁我們吧?”
“制裁?我要讓你們死無全屍。”體大喊道。
劉一靈想到了什麼,之前體似乎就說過。那一把降魔杵就是其他古代種的屍體製造而成的,現在看看眼前的黑色羽毛大劍。劉一靈在感嘆體的手藝之外,也明白了在遙遠的古代估計都需要有這樣一項技藝才能保證自己一直都保持有足夠的戰鬥力。畢竟拿著武器戰鬥,可比赤手空拳的要強得多。
當然劉一靈也明白眼前的體並不是一味的有頭無腦,此時的體就在學習著新的知識。不然也不會在知道自己處境位於萬米高空之後,能夠心平氣和的坐下來等飛機降落了。
哪怕這些話都是自己這些人灌輸給體的,但體似乎明白什麼能做什麼不能做。這要是給體一點時間,說不定眼前的這個人真的能在某個區域幹出一番事業。稱霸一片區域,隨後攻打全人類之類的。
劉一靈緩步走向座位,能夠感受到飛機在以不易察覺的角度向下飛行。
機長和副駕不敢用太快的速度是怕被眼前他們認為的這個殺人犯察覺到什麼,所以下降的速度非常的平穩。
大概又二十分鐘,副駕試探性的用英語說道:“我說英語他能明白嗎?”
“他不明白,準備好了你就可以告訴我們。”米婭回應道。
體雖然聽不懂副駕和米婭的交談,但心裡老感覺有什麼事情要發生。
特別是看眾人的樣子,體觀察著發現了一個事情。此時眾人都坐在位置上,那麼唯一沒坐在位置上的喜鵲就成了事情的攻破點。
體將目光放在了喜鵲身上,發現了他與這些人的共同點。
能夠看見眾人都把自己捆在座椅之上,而此時的喜鵲也被幾股繩子夠在一根靠牆的鐵棍之上。
這是肉眼可見的區別,體明白這些人想搞點什麼事情。但此時的體知道需要蒙在心裡,之前已經吃了一次虧。體變得更加小心,警惕的觀察這駕駛室和副駕駛的舉動。
因為體也能明顯的看出,其他人都沒在動的情況下。眼前的整個龐然大物應該是由最前面的兩人操控,這裡要是有什麼機關顯然也是他們會有動作。加上米婭和副駕聽不懂的鳥語對話,體當然是更加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