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眼,劉一靈明白還是老老實實坐著不吭聲比較好。
喜鵲用英語詢問機長餓了怎麼辦,畢竟十幾個小時的飛行。
機長挪了挪椅子轉過身指著右側牆壁上的櫃子說道:“應急食物都在那裡,沒有考慮各位的伙食。”
喜鵲起身開啟櫃子,裡面是一個小冰箱和一個小皮箱。
冰箱內都是水和運動飲料,還有一些需要冷藏的藥物,而小皮箱內是各種醫療工具和壓縮食品與罐頭。
“這些夠我們到目的地嗎?”喜鵲說道。
“那邊的壓縮餅乾,一袋就夠一個正常人一天三頓了。”機長表示道。
喜鵲點著腦袋,坐回了位置。
時間在飛行中變得很難熬,因為限制了很多可以做的事情。
坐累了站著,站累了坐著。
這裡的座位並不能像客艙飛機那種自由調節,只能左右和高度調節。但好在座位不少可以抽出,兩三個拼在一起也足夠一個人躺著睡覺。
兩個半小時之後,風旋落地天門。
飛機幾乎是剛落地,著急的風旋就解開了安全帶掏出了手機取消了飛航模式。
也幾乎是剛取消飛航模式,風旋就著急的給喜鵲打去了電話。
一聲之後:對不起,您所撥打的電話正在通話中,請稍後再撥……
女人的聲音表明了電話沒有打通,感覺奇怪的風旋原本還想再打但放棄了。
風旋明白要麼喜鵲已經上了飛機,要麼出了什麼事情。
後者的可能性不高,所以喜鵲應該是已經帶著裝置上了飛機。
風旋開始給喜鵲發去了訊息:那個醫生是當年天台的那個醫生,他看見了小安殺人。
發完這些的風旋出了機場,走上了停在天門機場的汽車去往了別墅。
一路風旋心裡都不是滋味,那麼重要的人在自己面前。那麼近的距離自己怎麼可能就不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