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句兩句話間。

劉一靈開始變得收斂，開始更加專注的開車。

劉星此時反而覺得自己態度是不是太冷漠了，對著劉一靈說道：“醫生你呢？看你的樣子似乎經歷過很多？”

劉星反問劉一靈，也是為了看看劉一靈到底是不是真心的。

“怎麼忽然問起我了？我被關了太多年了，能出來算是個奇蹟。當然這個奇蹟犧牲了太多人太多事情。我想你們比我更加難過，所以我就不提了把。我的人生，前半輩子都在躲滅殺。這下半輩子要成為滅殺，有點小激動呢。”劉一靈說道。

“我倒是希望這個世界上沒有滅殺，甚至可以最好也沒有使徒。沒有古代種……”劉星說道。

“甚至不要有人類嗎？”劉一靈說道。

“接下來是個下坡，小心點。至於你說的是的，甚至不要有人類。”劉星嘆了一口氣時說道。

“莫不是下午的時候路過牛羊群，看見放牧吃草的牛羊那麼悠閒。所以有了這個想法嗎？”劉一靈說道。

劉星點了點腦袋說道：“這想法早就有了，確實動物很自由。”

劉一靈搖著腦袋說道：“存在即合理，你看見的是悠閒的羊群牛群。但你想象不到動物界的適者生存，那不一定比人類的明爭暗鬥來的簡單。為了活著，可能更加殘忍。事情有好的一面，也一定有壞的一面。只能說生而為人，我很抱歉。”

“生而為人，我很抱歉？”劉星說道。

“太宰治的人間失格，有機會我想你可能會需要看看。很棒的書，可能能讓你改變一些現在的想法。”劉一靈說道。

“能稍微說一下內容嗎？”劉星說道。

“你想聽？那你看著前面，我一點點把我還記得的內容和你慢慢的說。”劉一靈說道。

一路兩人，居然在劉一靈不想旁敲側擊的狀態下關係緩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