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都不願意說出你在哪裡。你可能早就已經死了,但現在來說也不遲。”至高說道。
體瞬間心裡好像被悶錘敲打了似的,腦海裡嗡嗡作響。
當年將自己用技害倒的兄弟,原來是為了防止自己太過偏激想辦法保護住了自己。
大哥、二弟、還有那大大小小一百多位兄弟,這一切怎麼會是這個樣子。
體瞬間想到了之前,也就是之前殺死的白舵和文青。
“倘若我死他能活,多換老白活也行。”
“你真要替他去死?”
“做兄弟的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但我確實欠老白五年,那麼老白我們五年後再見。如果真的有陰間,我在陰間等五年便是。”
“狗屁,都是屁話。什麼同生共死,什麼兄弟情義那些都是屁話。人世間只有陰謀、詭計、自私、背叛,當然還有愚蠢、而你就是愚蠢。”
“愚蠢,就愚蠢吧。”
至高看著體站在稍遠處呢喃著什麼說道:“你說什麼呢?”
“愚蠢,就愚蠢吧。”體大喊道,這句話正是文青死之前所說的話語。
體抓著雙手劍衝向至高。
至高笑著說道:“這些年我一直在進步,記得當年我還拿你的屏障束手無策。但如今還是不是輕而易舉的搞定了,我想說我一直在進步的前提下你卻停滯不前。在看你如此虛弱,想必這些年都在昏迷中度過吧?雖然不知道你是以何等的毅力甦醒的,但你也已經到頭了。沒在昏迷中死亡,那就等待我給你一個死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