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白,老白。”文青試著呼喊白舵的名字。
白舵驚魂未定的樣子,看著文青回道:“阿青。”
“老白,你還記得老黃嗎?”文青再度說道,並沒有直接詢問出米婭想要知道的辰龍的事情。
“黃?他在哪?”白舵似乎清醒了似的四周張望著說道。
文青立刻說道:“老黃今天沒來,但他過幾天一定過來。就算扛,我也會把他扛過來的。”
“過來?來?這……這是哪裡?”白舵呢喃著說道,環顧四周的樣子還是沒變。
此時的白舵樣子比起之前的好了不少,至少有了思考的能力。
米婭也看出了文青的想法,並沒有逼著讓文青冒進。
文青看著白舵說道:“你能想起老黃就好了,我們當年的事情還記得嗎?”
“當年?”白舵疑惑的說道。
米婭伸手向金克小聲的說道:“項鍊。”
金克摘下了項鍊小聲的說道:“不可以給他們。”
米婭點著腦袋,將項鍊捋直說道:“你再試試,不行的話我來硬的了。”
“硬的?你想讓老白看項鍊嗎?不行,這太刺激了。緩和一點行吧?我再試試?”文青說道。
“神經病人也是人對吧?”米婭說道。
“什麼意思?”文青看著米婭說道。
“早些年,對你們來說應該有點早。我學過一點心理學的課程並能進行簡單的催眠,當然我所說的催眠是最早的版本,那麼多年估計現在的會比我的方法簡單一點。可惜今天沒帶上陽光,不然效果可以更好。”米婭說道。
“催眠是什麼?”金克說道。
“你還會催眠?”文青調侃道。
米婭說著推開了文青,文青老老實實的蹲到了一旁。米婭晃悠了一下手裡的項鍊轉了一整圈說道:“看吊墜。”
白舵雙眼躲閃並沒有看向米婭,而文青此時走了過來幫忙按住了白舵。
文青按著白舵的腦袋,將其對準了米婭之後自己卻扭頭不看。
米婭說道:“眼睛。”
文青這才想起轉過頭,硬扒開了白舵的眼皮。
白舵的目光在米婭和金克之間遊離,看樣子是畏懼金克所有沒有太大的反抗。
白舵此刻注視到了晃動的東西之上,米婭雙手上下起舞好似在玩一個悠悠球。
“這也叫催眠?”文青不解的說道。
米婭搖著腦袋說道:“你就當是新品種吧,你不會懂的。看效果,不要看過程。”
米婭想說,但說了米婭也知道文青不會相信。
催眠分好幾類,米婭只知道十九世紀才開始開枝散葉。而自己學這玩意的時候早在十六世紀,還是跟一幫鍊金術者靠舞蹈和打坐進行催眠的。
那時候最好用的是懷錶,誰能知道如今懷錶早就淡出人類視線了。
米婭有節奏的繼續上下揮舞著項鍊,並且嘴裡發出有節奏而又詭異的噠噠聲。
那是舌頭在口腔內彈動發出的,看起來又詭異又好笑。
文青本來打算制止,但發現白舵似乎看進去了。
白舵此時如痴如醉的看著米婭晃動的黑色項鍊,此時太陽接近正午。
陽光向黑色的項鍊偶爾閃耀著淡黃色的亮光,一晃一晃的確實特別醒目。
米婭在有節奏的動作中忽然停止並捂住了項鍊,整個動作簡單有力的忽然卡頓。
白舵瞬間失神愣在了原地,張開嘴巴傻愣愣的看著米婭。
米婭對著白舵說道:“你記得自己叫什麼名字嗎?”
米婭說的話語聲很輕,白舵迷茫的說道:“白舵。”
米婭轉身看了一眼文青比了個OK的手勢,文青則對著米婭豎起了大拇指。
米婭隨後看著白舵說道:“這些年你都經歷了什麼?”
白舵迷迷糊糊的說道:“六年前,我的手機響個不停。每天都有追債的找上門,我曾想犯一點事情之後進局子裡待幾年。但真讓我下手我就又不敢了,我想了很多辦法。但是追債的總能找到我,後來我看見了一個新聞。殺人犯說自己是神經病,結果連牢都不用坐了。直接再精神病院養老,我就靠辰龍老大搞了一份真病例。靠著病例我成功住進了精神病院,開始的時候都風平浪靜的。”
聽到這裡,白舵忽然不說話了。
這時候的白舵眼神從迷離開始變得緊張起來,看起來害怕中帶著一絲驚恐。但驚恐中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