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梁山我們這就是朋友了,有福同享有難同當。這梁山有梁山的規矩,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
體的腦海裡閃爍過的都是當年的那些事情,此時久久不能忘懷。
體長嘆了一口氣喊道:“狗屁,都是屁話。什麼同生共死,什麼兄弟情義那些都是屁話。人世間只有陰謀、詭計、自私、背叛,當然還有愚蠢、而你就是愚蠢。”
文青愣了幾秒,將匕首反向朝著自己說道:“愚蠢,就愚蠢吧。”
文青說完就開始朝著自己脖子發力,而體此時快步動了起來。
並沒有劉星的速度之快,但也已經超乎常人。
體幾乎是剎那來到了文青身前,反手甩向了文青的手。
緊握的雙手立刻被拍飛,隨之飛出的還有匕首。
這匕首被甩飛到了黃沙之上,文青起身連同手和半邊臉都已經是腫的了。
而在體收手和片刻,疼痛感才傳來。
文青用手捂著臉也不是,不捂著又不是。疼痛無比,但又不敢喊叫半分。
而此時體一腳朝著白舵所躺的位置踩下,原本還微微顫抖的白舵此時沒了動靜。體擺了擺手對著文青說道:“你可以滾了,這年頭居然還有人相信兄弟義氣。你很好玩,但是我不想再跟你玩了。快滾別讓我再看見你,讓人心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