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道:“你們這是怎麼了?”
阿龍搖著腦袋說道:“一言難盡。”
此時的阿豹捂著左手齜牙咧嘴的說道:“好疼,真的好疼。”
阿龍拿出了手機給方醫生打了個電話。
凌晨三點的電話,方醫生迷迷糊糊的接了起來。
“阿豹受傷了很嚴重,您能來一下嗎?”阿龍說道。
“你們怎麼搞得?半個小時我就過來。”方醫生說完掛了電話。
過了半個小時,方醫生開啟了暗門。
看著斷了一隻手掌的阿豹也嚇了一跳,立刻說道:“切下來的手掌呢?這肯定要去醫院,我就是個牙醫這太難了。”
阿豹搖著腦袋說道:“手掌沒了就沒了,不用縫回去。只要止血就好了,我好疼。”
方醫生點了點腦袋,立刻拿出手頭的工具開始消毒縫合。
一個小時的忙活,這才止住了血。
期間阿豹一直低著腦袋,思考著如何圓謊解釋自己擅自行動的事情。
包紮完畢的方醫生看著方豹的手不解的說道:“你這手到底怎麼回事?被那個男人發現了?然後對方乾的?你那麼厲害對方是用什麼傷了你?”
阿龍聽到這裡也明白事情要兜不住了,阿豹低著腦袋說道:“那個男人身邊也有使徒。”
方醫生聽到這話懵了圈,思考著說道:“是對方的使徒把你傷成這樣的?”
阿豹點了點腦袋,思考著具體的內容不能讓方醫生知道。這樣讓方醫生自己猜就好了,多的絕對不能多說。
方醫生眉頭微皺思索了片刻說道:“等等,你被那個男人看見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