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孟三秋的臉一下子就黑了,他不好意思跟一個女人計較,就瞪了張立賢一眼,“張立賢,我們之間打官司,有事就堂堂正正法庭上說,別讓你婆娘在這兒胡咧咧。”
張立賢見車上的人紛紛都看向他們,臉『色』有些不好看,扯了自家婆娘一把,“別說了,還嫌不夠丟人嗎?”
張立賢婆娘一把掙脫了自家男人的拉扯,扯高了嗓子喊著“有什麼丟人的,鄉里鄉親的住著,都能對我們家趕盡殺絕的,我還怕丟什麼人?”
張立賢窩著脖子沒敢說話。
周念念眯了眯眼,轉頭和孟三秋找了個座位坐下,笑呵呵的說“這有的人啊,看事情眼角總帶著眼屎,上下嘴唇切下來都能成一大碟子菜,您可別和這樣的人生氣,不值得。”
張立賢婆娘沒有文化,一時沒明白周念念說的什麼意思,車裡有反應過來的乘客噗嗤就笑出來了。
“你說誰眼角糊眼屎呢?”張立賢婆娘雖然不明白啥意思,但也知道不是好話,立刻就尖著嗓子喊了回去。
周念念懶得理她,繼續對孟三秋道“這年頭真怪,欠錢的都成了大爺,做錯事犯了罪的都成了大叔,受害者反倒要做孫子,大傢伙說說,有這樣的道理嗎?”
車裡的人見周念念笑語盈盈,說話有禮有節,印象都十分好,紛紛都響應周念念。
“哪裡有這樣的道理,壞人做錯了事就應該受到懲罰。”
“是啊,要是犯了錯還不讓人家受害者討還公道,世上不就『亂』了嗎?”
“我說這位大嬸,你坐不坐車,不坐車就下去吧,別在這兒罵罵咧咧的,讓人清靜。”
“就是,快下去,下去。”
。